贾张氏本来就是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主,更何况现在占着理更是不可能松口了,于是说道:“刘胖胖,你到底赔不赔,不赔偿我现在就去军管会。”
贾张氏说着就要往外走去,刘海中也知道这个事情理亏于是没办法说道:“停,我赔就是了。”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的话才停下脚步,手一摊就是要钱,刘海中无奈让吴春丽回家拿钱过来,面对一家之主的命令吴春丽即使再不愿意也只得乖乖顺从。
常不按这会只感觉这瓜吃得不过瘾啊,怎么没有打起来呢,光对骂有什么意思,这会又回不了家,昨天门被赵春兰拆了,这会的木匠师傅还在修门呢,还在房间里面做着隔断。
常不按其实很想去耳房住的,不过耳房现在是一个厨房和杂物间,不好收拾,等再长大些看看可以怎么处理不。
刘海中一家子气急败坏的回了后院,刚进家门,刘海中就拿出自己武器“七匹狼”
对着刘海天就是抽了过去。
这会他只觉不泄心中怒火,可能会把自己气出病来,于是后院传出阵阵的鬼哭狼嚎,贾张氏觉得收了三十还不过瘾。
于是走出四合院,开始了刘海中父子男上加男的故事,反正离谱版本等明天刘海中进轧钢厂估计就知道了。
常不按来到前院见闫埠贵守着门口说道:“闫大爷,你在这干嘛呢?”
闫埠贵见到常不按则是说道:“嘿!
常家小子,你管我在这干嘛,哦对了,中院刚刚啥情况呀!”
常不按把自己看到的说给闫埠贵听,闫埠贵则是说道:“这老刘也真是的,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找上门,贾张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常不按也这么觉得,本来画风挺正常的,岂料闫埠贵来了一句:“不按啊,你们家不是装修嘛,要不要来你闫大爷家里搭个伙啊!
只要你把早上你那两鹰打过来的野鸡给一只闫大爷就可以怎么样啊?”
常不按觉得这闫埠贵是真能算计,打主意打自己一个小孩身上了,常不按则是说道:“闫大爷,还是不必了了吧,我家还有耳房能用呢!”
闫埠贵不甘心还想继续哄哄常不按然后说道:“不按啊,你妈做饭不好吃,我跟你说,你闫大妈做饭一流,手艺不错,知道什么是手艺嘛?”
常不按则是说道:“闫大爷,那我找中院何大爷搭伙不是一样的嘛!”
闫埠贵则是继续说道:“嘿!
那能一样嘛,你等会拿去中院那贾家肯定要抢你东西的。”
常不按则是说道:“闫大爷,你是真行,要不然你帮我把兔子剥皮了吧,我妈不会,刘叔又出门了,我把下水什么的给你,我只要纯肉和皮毛。”
闫埠贵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说道:“得嘞,你去拿过来吧,以后有这样的你就找你闫大爷就可以了。”
常不按回家拿出两只野兔递给闫埠贵,闫埠贵往里头喊了一声:“瑞华,你出来下,给常家小子把野兔处理了,对了那些下水留下嗷!”
常不按则是继续问道:“闫大爷,你这白天摆摊好的时候赚得比我爸都多,你这算计这点东西干什么呀?”
闫埠贵则是开始传授“神算门”
传承:“我给你说啊,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看啊,我这家里现在四口人,你家只有三口人,这吃穿用度的支出就跟你们家不一样了知道吧!”
常不按也听出来是这么个事,可没必要这么个算计法不是,于是问道:“那闫大爷你这每天守这是不是有点东西过去你都得算计下啊!”
闫埠贵回道:“对,没错,你看啊,你闫大爷这守门街道每个月补贴三块钱,谁从我这过去心情好了给点姜葱蒜那不就赚到了嘛!”
常不按此时无语得看着闫埠贵,眼神一瓢正好见到一辆粪车路过于是说道:“闫大爷,你看粪车,你咋不上去算计下呢?”
岂料话没说完,闫埠贵已经上前说道:“这位同志,你等等哈,我家里还有点这玩意儿,你看一起给收了不,这粪是怎么收的呀!”
常不按直呼“卧槽”
这都可以,这t真的就粪车路过也得尝尝咸淡的主,比不了比不了,随着闫埠贵跟对方谈好价格,闫埠贵带着粪车工作人员进了前排倒座房的一处过道上。
闫埠贵不带着对方,常不按还没注意这有个小缸,闫埠贵出声道:“这位同志啊,这都是我自己沤的肥,我平时就弄弄花草啥的用不了那么多,你看我这都给你们省了些力气活了,是不是价格给抬高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