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没想到何大清这货竟然会找他请教这个问题,最后没办法就教了几个姿势,反正就是有点高难度,估摸着何大清办不到。
何大清一脸幽怨的走了,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就跟白寡妇踏上了去往保诚的火车,傻柱和何雨水都过来送行了。
刘海中也是第二天睡醒洗漱之后就来到街道办报备何大清扫厕所这事,却被赵春兰告知何大清的户口已经迁往保诚了。
刘海中成功的傻眼了,不过这都不是啥大问题,刘海中先回轧钢厂上班去了,常不按这会正在跟闫解成唠嗑呢,早上这货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坐在西厢房门口呆。
常不按上前问道:“解成哥,你咋了?”
闫解成则是回道:“来福,你说哥这一声如履薄冰,我还能走到对岸吗?”
常不按很想说能不能到对岸的不知道,但是你这一生的确是挺冰的,于是常不按则是说道:“解成哥,你这是怎么了吗?”
闫解成回道:“我这不是初中毕业了嘛,然后年龄还没成年,就只能帮忙打点零工,结果我那死抠门的爹非得要我交住宿费,伙食费。”
常不按则是回道:“解成哥,然后呢?”
闫解成继续说道:“这就算了,他还把我小时候吃饭睡觉的费用一块儿算了出来,哥今天才十五啊就背上巨额债务了,你说哥是不是这辈子无法走到对岸了。”
常不按只能象征性得安慰一下,毕竟这就真的没办法怎么帮,这算是别人的家事了,管太多了不好,不过常不按还是给出了一招损招。
常不按说道:“解成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虱子多了不怕痒啊?”
闫解成问道:“什么意思?来福,你快给哥说说。”
常不按则是让闫解成附耳过去,两人开始嘀嘀咕咕的,闫解成一脸古怪得看着常不按说道:“这能行吗,我不会被打死吧!”
常不按很坚定得拍着闫解成的肩膀说道:“放心,准能成功,不过解成哥你可要想清楚,以后可就得换个地方生活了哦!”
闫解成有点纠结呀,常不按让他去跟各大赌场借点钱然后连夜跑路去其他地方,这好像是可行的,可赌场都是有人监督的。
常不按则是分析每个赌场借几十块不要过百块即可,这样一来赌场应该只会盯着那些个大额的,不会看着这些几十块钱的。
闫解成最终还是没敢干出来这事,要是贾东旭的话说不准就这么干了,时间来到晚上八点,闫埠贵又拿着大盘开始敲了。
很快,大家伙都聚集起来了,刘海中由于升任一大爷,这次的要言交到了闫埠贵手上,徐瓦匠就是个凑数的,要不是年龄太小,常不按都想搞个大爷当当。
闫埠贵起身说道:“这次召开大会呢,有两个事情,第一个呢就是昨晚上何大清打易中海这个事,本来已经处罚下来了,没想到何大清今天一早就去保诚了,所以这个处罚就取消了,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说一说的,毕竟打架不仅影响团结,更会影响我们院的先进评选,以后要是有什么矛盾还是希望大家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过来协商。”
刘海中听到闫埠贵讲完也是起身说道:“老闫说的不错,这就叫那什么协力,齐心协力,共同管理好我们这个四合院,另外一个就是昨晚上我们家光齐被人敲了闷棍了,大家有什么线索提供嘛!”
常不按觉得好戏要开场了,果然,孙二狗第一时间说道:“一大爷,这不明显的嘛,傻柱他爸昨晚上被你处罚之后怀恨在心,又想到第二天要跑路了,先打了再说,整个四合院就傻柱一家最暴力了。”
这都是刘家兄弟无意间说给孙二狗听的,目的自然是泼脏水了,至于何大清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回来,常不按只想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海中听完孙二狗的言也觉得有道理,傻柱反驳道:“孙二狗,你别血口喷人,我爹昨晚上都在家,十一点多去了常家,怎么可能敲闷棍。”
孙二狗这货纯纯就是因为被傻柱打过,想报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不管真假,只要黄泥沾上腚,不是屎也是屎了。
孙二狗则是回道:“你说的不算,有谁看到了嘛?哎哎哎,傻柱,你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傻柱这货说不过孙二狗,当即一个飞踹就过来,孙二狗躲闪开来,这可就苦了坐在孙二狗身后的易中海,聋老太太等人了。
易中海成功被踹倒,聋老太太被压住了:“哎哟!
我这把老骨头啊,疼死我了。”
“坏了,傻柱,你怎么那么冲动呢,老太太多大年纪了,这准是伤了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