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话让闫解成感觉他以后在院里估摸着难过了,毕竟因为自己,易中海要跟贾张氏离婚的话,贾张氏怕不是会天天过来收拾他一顿。
当即便说道:“易大爷,还是不必了吧,你要是跟张大妈离婚的话,她不得扒了我的皮,而且你们都有感情了,为了我不值得。”
闫解成的话让易中海感到欣慰,这情绪价值满满的,闫解成单纯就是觉得贾张氏一直找自己麻烦的话,打又不能打,毕竟要在易中海面前装来着。
结果到了易中海耳朵,就变成闫解成为了不破坏他的幸福生活选择自己受苦。
两人一路走到了闫解成同学这边,随后两人才再次分开,闫埠贵这会来到常不按家中商量起了后续,闫埠贵对着常不按说道:“来福,我感觉应该差不多了,老易现在对解成可上心的很呐!”
常不按则是回道:“那你想多了,其实易中海要闫解成养老最大的阻碍是贾张氏,不是易中海信不信任,他都能同时算计贾东旭和傻柱,多你好大儿一个不多的。”
常不按的话也让闫埠贵打起了精神来,本来他都以为万无一失了,结果现在貌似贾张氏的确才是最大的难题,思索良久之后对着常不按说道:“来福,你有什么好法子嘛?”
常不按则是神秘一笑得说道:“这还不简单,贾张氏这人虽说有点小聪明,但却没有大智慧啊,只要她犯错不就行了嘛?”
闫埠贵随即跟常不按又是一阵嘀咕,两人商讨好让贾张氏犯错的计划之后,也是回到了自己的门岗位置,闫埠贵见到易中海回来的时候也没跟他打招呼,而是冷哼一声。
易中海也毫不在意,毕竟早在打算算计闫解成的时候,他就预料到这一局面了。
易中海回到家中,也是思索着怎么让贾张氏跟他离婚,不过一时间也没了头绪。
午饭时间,许伍德脸色阴沉得回到了四合院,周茹和傻柱正在后院跟聋老太太唠嗑呢,也见到了许伍德。
许伍德见到傻柱的时候,脸色那叫一个臭啊,傻柱没忍住出声道:“嘿!
我说许伍德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呢,你要是不乐意见到我,你就别在这儿杵着,还一个劲儿往我这边看什么呢你。”
傻柱一想到自己干的事,现在自己娶了媳妇儿了,他怕这种事生在他身上,虽然当时他是不带仇怨,就是单纯没忍住。
许伍德听到傻柱的话也是忍不住怒骂道:“关你屁事儿啊,傻柱,我爱往哪看往哪看,咋地聋老太太都没意见,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上赶着给人当孙子的玩意儿。”
傻柱虽说这段时间脾气收敛了不少,可也不是没有了,听到许伍德说的话,当即挥舞着拳头就要上前收拾许伍德,好在聋老太太和周茹及时拦住了。
聋老太太也对着许伍德说道:“小许,没啥事就先回去吧,柱子就是个混不吝,你这么大个人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许伍德这才冷哼一声回了自己家,许伍德走后,聋老太太这才劝说起傻柱:“傻柱子哟!
现在可不比以前了,现在没易中海护着你,可别冲动行事了,老太太这把老骨头也没办法及时去救场的。”
周茹也是开口说道:“是啊!
柱子哥,咱们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听话,嗷!”
傻柱这才没好气得说道:“行,我可先说好啊,我可不是怕了他了,是你们劝我,不然我不把他屎打出来算他拉得干净。”
周茹这些天也摸清楚了傻柱的脾性,就是一头顺毛驴,当即也是说道:“是是是,我这不是怕你把他打出毛病来嘛,他年纪都那么大了。”
傻柱这边经过劝说,已经不打算跟许家父子起冲突,不过嘴上还是吹嘘着就算许大茂父子一块儿上也不是他对手。
许家这边,许伍德刚进屋见到许大茂还在呼呼大睡,也是没好气上前掀开被子,许大茂被屋外吹来的冷气打了一个哆嗦,急忙起身穿衣服。
刚想破口大骂,见到是自己老爸也是没好气得说道:“我说爸,你干嘛啊,这么大冷天的,冷不丁得掀开我被子,不怕我冻着啊!”
许伍德则是脸色阴沉得回道:“你还有心思睡觉,你跟娄家的事情吹了,你老实交代有没有跟人透露过什么,或者你跟娄晓蛾相亲的时候,她是什么态度。”
许大茂当即也是回道:“我除了跟傻柱吹嘘我去相亲了,也没跟什么人说过这事啊,而且我都没说是跟谁啊,怎么就吹了呢,娄晓蛾对我的态度不算好也不能算坏,至少我说话她都有应和几句的,总得来说就是不讨厌吧!”
许伍德听到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