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雷狂喜,连忙拜倒。
瞧瞧!
刘军成,你光是拍马屁有什么用,我才是大人最喜爱的手下啊!
庭院幽深,却显得冷清寂寥。
昔日高门大户,如今却成了昨日黄花,甚至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正是徐家老宅。
宅子里挂满了白色灯笼,一条条白色楹联挂在正堂当中。
一口棺材就摆在当中。
须发花白的徐阶呆呆地坐在火盆前,神色里带着难掩的悲伤。
整个人似乎一下老了几十岁。
“璠儿,我的璠儿,为父早就说过,让你不要插手此事,可你为何就是不听为父的话呢……”
白发人送黑发人,此人生大悲。
“坠河身亡,坠河身亡……”
他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宛如夜枭一般,“叔大,你竟连敷衍的事情都不愿做了吗?他是出了不该出的主意,可你既已得利,为何还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