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杨凡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不过，梦境中竟能做到以假修真，可见这片梦境当中已经做到了虚实真假几近相融的地步！

    这让曾经有过一次梦回上古经验的杨凡不禁怀疑，庄子恐怕已经有了近乎于圣人的实力，唯有如此，才能做到这点！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梦是真？还是真是梦？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

    杨凡不禁陷入了思考。

    一时间，他的元神之力竟随着他的思考开始了膨胀，壮大。

    那本来因为复刻了百条大道法则而显得浑噩的大梦元神，此刻竟再度轰然运转起来，开始疯狂的消化起了这些从造化玉碟处复刻来的大道法则，一点点将其印刻到元神的深处，复刻到每一丝元神的力量当中，如梦似幻，如真似假，如虚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