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宴洲听说,温浅用自己和别人打赌之后,忍不住捏了捏温浅的手。
“你就不怕我真的醒不过来?”
温浅斜了裴宴洲一眼,“有我在,你不醒过来,想去哪里?”
裴宴洲心里一暖。
想到什么,温浅对裴宴洲道。
“我和人打赌这事,你别管。”
“我来收拾他们。”
温浅让裴宴洲别管这事,裴宴洲就当真什么都没管。
每天只是躺在床上,只等着身体好一些便出院。
温浅因为这几天也顾着裴宴洲的伤,所以还没有腾出手来找张副院长。
所以张副院这几天,一直忐忑的心,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第一时间,便是想找院长打听情况。
心里又一遍盼着裴宴洲早点好,两人早点出院,然后忘了他们打赌的这事。
同时又觉得,温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所以三四天的时间,日日忐忑,日日胡思乱想,几乎度日如年。
终于,又过了五天之后,裴宴洲的伤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温浅将来煎好的药让裴宴洲吃了下去。
其实这两个月,外伤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