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打着石膏。
几乎不能动。
现在被温浅直接摔到地上,哐当两声,那感觉脚已经痛到麻木,几乎不是自己的了。
“啪啪啪!”
温浅直接给了她几巴掌。
“贱人,你,你敢打我!”
张若云还在嘴硬。
温浅眼睛一眯。
看到拿着扫帚的棍子那头,便朝着张若云的腿打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张若云觉得,她肯定要死了。
真的。
痛的要死了。
此时,她再次后悔,自己惹这个神经病干什么?!!!!
院长看的下意识抖了一下,然后看了半天的天花板。
“那个,人有三急,我一会再过来。”
院长干净利落的走人了。
不过院长刚走,张副院长便冲了进来。
“若云!”
他睚眦欲裂的看着地上又被揍了一顿的张若云,双眼通红。
“温同志!你这是干什么?”
他要上前,却被警卫员给拦了下来。
“让开!”
警卫员纹丝不动。
张副院长:.....就气死了,怎么办?
温浅勾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了下来。
“张副院长,愿赌服输啊。”
“这就开始吧。”
张副院长:“开始?什么开始?”
“跪下来啊。”我
“我们可是立了字据的,你忘记了?”
温浅将这折叠好的纸拿了出来。
张副院长:........
好一阵子沉默后,他才面无表情的看温浅。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想必温同志是明白的。”
他阴恻恻的看着温浅。
对他来说,能将来那五千块钱真的给温浅,温浅就应该知足了。
一个女人,如果太过强势,只会让人生厌。
“可是,我就是要按照我们立好的字据来,怎么办呢?”
为青年慢条斯理的甩了甩手里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