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四章(2 / 4)

春风骤 荔枝很甜 3428 字 6小时前

sp;  旁边的延徳帝却没有出声,他面上看不出情绪,视线久久落在马球场上,半响道:“摆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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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曲荷园,皇宫的跸道严肃又安静。移驾的路上,延德帝一言不发,把这种无声衬得更加沉重。

    平日陈錺还能扯几句闲话,但眼下他亦是沉默,主仆二人回到紫宸殿,面上皆是凝重之色。

    宫殿里老太监擦拭着花瓶,见主子回了,便命人将备好的汤茶奉上。

    往常都是陈錺侍奉用茶的,但今日他顾不上殷勤,憋了一路,延德帝刚一落座,他就颤声道:“圣上,这个人,他实在、实在是……”

    太像,太像了。

    延徳帝眉头微沉,道:“去查。”

    “诶、奴才这就去!”似乎就在等这一句,陈錺得了吩咐,迫不及待退了下去。

    宫殿里又静了。

    老太监把揭开茶盖,飘出一阵凝神静气的清香。

    延德帝没动,盯着那上头漂浮的茶叶看了许久,才说:“当年,那孩子的马术,是朕亲自教的。”

    老太监叫吕成顺,打小就侍奉延德帝,要说这宫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皇帝。

    若不是前两年不慎从台阶跌下摔坏了脚,轮不到陈錺到御前伴驾。

    听皇帝这回忆旧人的口吻,便知他心里不好受,吕成顺道:“老奴记得,谢大公子学得快,圣上每回教他骑马,都高兴。”

    “他打小就聪明,学什么像什么,谁做他的老师都高兴。”

    延德帝说罢,捏了捏鼻梁长叹一口气:“刚才裴序下手不轻,叫个太医——”

    他停顿须臾,语气里少了念旧的温情,“给沈氏子瞧瞧。”

    另一边,沈骤已经扶着腚从太医院出来了。

    与此同时,有个圆润的男子被架着抬了进去。他脑袋上缠了一圈布袋,依稀可见血迹。

    两拨人擦身而过,沈骤回头瞥了眼,沈琅搀着他,低声说:“我见过这人,他方才姗姗来迟,刚在看台上坐下没多久,你一出场他就晕过去了,也是个怪人。”

    沈骤拖着语调道:“兴许我身上真有什么邪灵附体吧。”

    这人还有玩笑的心思,沈琅恨恨道:“要不是裴都尉力气大,你就死马球场上了。”

    沈骤却恹恹地说:“要不是他我至于上场挨打吗?”

    沈琅笃定道:“定是你先得罪人家了!别想否认,你得罪的人还少吗,以前让人打上门来,你却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那回我是路见不平,那人青天白日调戏女子,我不得出手教训教训?”

    “然后你教训完了就与那女子去天香阁喝酒了?”沈琅讥讽他,“喝花酒就喝花酒,抢女人就抢女人,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雅脱俗。”

    沈骤啧了声道:“那是人家感激我才请我喝酒,你这人怎么这么狭隘?”

    “我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