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若传出去,便是杀头的罪过。”
见父亲脸色凝重如霜,幼薇心中不由跟着紧张,却还是认真点头:“女儿自当守口如瓶。”
余拓海转头向外望了望,确定院中只有父女二人,他压低声音,在这人人欢庆的新年之中,道出了那个足以杀头的秘密。
“先皇入葬前……李言曾命人去妃嫔墓地启了一座坟墓。我后来暗中查过,那是他生母燕妃的坟墓。”
幼薇眨了眨眼,虽觉异样,却仍不解其中关节,只轻声追问:“然后呢?启墓做什么?”
“先帝入葬那日,我作为武将陪祭,离梓宫最近。”余拓海嘶哑的声音开始发颤,“我亲眼瞧见,梓宫接缝处的漆封有新补的痕迹。”
“祭奠结束后,我留意到曾有近卫去过乱葬岗抛过尸体。”
幼薇听完只是蹙眉,那些零碎的线索在她脑中盘旋,却怎么也串不起来。
“女儿愚钝,还请爹爹直言。”
余拓海捏紧手指,直直看向幼薇,语气因颤抖而微变:“我怀疑,葬入皇陵的并非先帝,而是他的生母燕妃。”
“真正的先帝尸身,恐怕已经被他丢到乱葬岗,被野狗啃食!”
“他能如此对待生身父亲,践踏祖宗礼法,如此毒辣之人,你若真嫁与他,将来厌弃了,又会怎样对你?”
“绵绵听爹一句劝,李言他……绝非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