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待她喝完,庄怀序接过她的茶杯,问:“还要吗?”
幼薇摇摇头,脸颊仍旧热热的:“不用了,谢谢你。”
又紧张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我被坏人捉去了……”
“你被人关在柴房里。”
找到她的时候,盖头还好好的盖在脸上。
“柴房?”
幼薇拧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被关在箱子里……氧气不足,她慢慢晕了过去……
再后来,一个模糊的明黄身影在眼前闪现。
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怎么会有一个记忆瞬间,看到了李承玦?
她心中猛地一悸,在对上庄怀序关切的目光时,瞬间又咽了回去。
首先,她不可能看到李承玦,这应该是绝望中的幻觉;其次,这些事她不能对任何人言明,这是禁忌。尤其,她已经和庄怀序成婚了。
庄怀序微笑抚了抚她的发顶:“绵绵,怎么了?”
他温柔得一如既往,双眸专注地望着她,尤其那声绵绵,在他口中多情缱绻,勾人心动。
幼薇心头一跳,她勉强笑道:“没什么,我想起昏迷之前听到是傅叶嘉和她弟弟动的手,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事。”庄怀序淡淡的,“我看出那不是你,已经让人去请侍郎大人过来了,随后下人便找到了你,还好你没事。”
他望着眼前这张姝丽可爱的脸,今日的妆容极为衬她,比往日更动人许多,尤其她刚脱险,一双眼楚楚的,那么信任他,依赖他,没有任何防备。
心头倏然一动,像是她眼底的水滴入了他的心湖里,泛起浅浅涟漪,他的喉咙一阵干痒,垂在袖中的手捻动,待他反应过来时,指尖已不受控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滑腻的触感,说不出的软嫩,他指尖轻颤,察觉到面前之人眼中的疑惑和不自然,他收敛表情,轻轻将她耳旁的鬓发绕到耳后,而后缩回手来,将方才的一切都化为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转开话题道:“我该向你道歉,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我却让你出了这样的事,是我不察,没保护好你。”
幼薇摇摇头:“别这样说,难道对你而言,不是一场无妄之灾吗?”
庄怀序早知她善解人意,也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心头一怔,心湖的涟漪泛得更深了。
他道:“无论怎样,我想,对女子而言,成婚的意义总是更重些,我怕你回想起今日,唯有痛苦和不快。”
他能这样用心替她着想,幼薇已经觉得很开心了,她笑着摇头:“谁说的?”
“我只会记得夫君的温柔,体贴,和处处为我着想。你说的痛苦与不快,其实在我心里停留得很短暂,我若只记得这些,才是真正辜负了你对我的好。”
庄怀序默然,脑海中却回想起自己今夜对傅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