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怒火根本压不住:“村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叫我?更何况,你一个弱女子,逞能抓什么叛徒?这种事情就该让男人来干!”
“爷爷,你刚才说我是……”弱女子?
后面这三个字,像是烫嘴似的,她根本说不出来,干脆省略。
“像这样的话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了,你知道的,我和那三个字根本不沾边……”姜婉咽了咽口水,小声地提醒。
姜大山不满地的反驳:“哪里不沾边,你总归是个女人,小心点……”
话未说完,脑子里闪出姜婉在养猪场,面不改色地杀猪,又想到她那一身比男人还要有力的胳膊。
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你只要记得,像这样的事情,以后都交给男人负责就行。”
“受伤了没?”姜大山上下打量着姜婉,浑浊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担心。
像这种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她就算力气再大,到底是个女人,让她对抗叛徒,总归有些不放心。
心知姜大山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让他放心,姜婉特意走上前让他看的更清楚。
“爷爷,你看,我真的没事。”
瞧着她面色红润,气色不减分毫,姜大山悬着的心松懈了几分。
“我听着外面好像着火了?”
睡梦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紧接着就是乡亲们呼喊救火的声音。
天知道,他当时心里有多害怕!
心知姜婉热心肠的性子,担心她不管不顾地冲在前面。
无数次,他萌生出想出去找她们的想法。
又担心走岔路,再给婉丫头添麻烦。
“那是假的。”姜婉找了个木墩子坐下来,不甚在意地开口。
“假的?”姜大山音量陡然提高,脸上露出几分困惑。
在屋子里,他都听到乡亲们急切地喊叫声,怎么可能是假的?
傅斯年肯定地点头:“爷爷,她说的没错,的确是假的。为了把乡亲们都叫出来,无奈之下,婉婉想到了这个法子。”
“当时的火很小,乡亲们提了两桶水就浇灭了。”
“那就好,那就好。”姜大山彻底放心了,余光瞥见姜婉疲惫的脸色,站起身朝屋走:“时间不早了,你们折腾到现在也累了,快回屋歇息去,明天还有得忙。”
傅斯年爽快地应了一声。
灶房里温着热水,和姜婉简单地洗漱后,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里。
忙到现在,着实是有些累了。身子刚沾上床,翻了个身,鼻腔里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一觉睡至天光微亮,灶房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傅斯年幽幽地睁开眼。
才一动,便觉察到怀中柔软的触感,他喉结轻轻滚动着,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眼梢潋滟着薄红。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小心翼翼地把她从身上挪下来,生怕惊扰了她的睡意。
望着她沉睡中恬静的脸,傅斯年忽然俯下身去,在她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