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劳累,还是当以休息为主。”
姜婉心里一暖,心知王村长误会了,连忙笑着解释:“王叔,我的病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这些药丸不是给我做的。”
“我就说,做这么一大盆药,这得是多大的病情?”王村长松了一口气。
“这些药是给养猪场的猪仔准备的!”
“什么!”王村长音量陡然提高,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净,“猪仔的情况不是改善了吗?怎么又严重了?”
满满一大竹筛的药丸,可见猪仔病得有多严重!
“叔,不是你想的这样。”姜婉赶紧解释:“养猪场猪仔病情的确是控制住了,喂药次数也由原来的一天三次改成了一天两次,但喂药液有个弊端,药液不好控制,稍不留神就熬多了。”
“现在的天气虽然比三伏天稍微凉快了点,但药液根本不能过夜。隔夜的药液容易变质,猪仔喝了反而不好。”
“做成药丸就没有这个顾虑,喂起来方便,剂量也更准确。”
王村长恍然大悟,“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活络。”
“这样的法子刘老头可是想不出,他连搓个药丸都不愿意。”
想到刘老头搓药丸时不耐烦的样子,王村长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婉丫头,这样的好法子别忘了去刘老头跟前炫耀一番。”
姜婉被王村长这话逗得抿唇一笑:“刘大夫知道了,铁定会说这样好的法子不早点告诉他!”
说话的功夫,盆子里的药泥也见了底。
傅斯年接过姜婉手中的搓药器,进了灶房仔细清洗。
姜婉把竹筛端到阴凉地方,疑惑询问:“叔,你这个点过来是有啥事?”
王村长的为人她清楚,无事他是不会过来的。
既然她问出来了,王村长也不藏着,顺嘴说出来:“还真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们。”
“石杨村村长的人选定下来了,是林峰。”他压低声音:“林峰一直是石杨村的会计,这次顶替赵村长的位置,成了石杨村新上任村长。”
“今天下午选举仪式结束后,我明里暗里暗示他,石坪村是市水利局钦点的引水试点工程。”
“你们猜结果如何?”王村长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挫败。
“全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挡回来了,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试点是石坪村的荣誉,但水源却是石杨村的,石杨村不能为了石坪村荣誉,而把石杨村乡亲们赖以生存的水源,就这么白白让出去!”
王村长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石杨村一直拦着不让压力罐按进水里,咱们的引水工程压根没法开展。一些紧要的钢管、阀门、人手都准备好了,可他们村派人守在水源地,咱们的人一靠近就被拦回来。”
姜婉眉头紧锁,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棘手。
“压力罐虽然块头大,但并不影响石杨村的水源,这点是不是没和他们交代?”
王村长无奈地摇摇头,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咋会没说?好赖话我都说了,林峰这人一向正直,在村里口碑很好,可就是太认死理。”
“他听从乡亲们的意见,执意认为压力罐会改变水流走向,暗示咱们拿他们村的命根子做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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