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爷爷,给你。”
四斤包装严实的桃酥放在桌上。
姜大山眼底骤然亮起,桃酥!
他最爱的就是这口,咸香酥脆,入口即化!
又提出四斤鸡蛋糕。
姜大山:孙女没白疼,知道他爱吃甜的,还给他买了鸡蛋糕。
又拿出两罐麦乳精。
盯着眼前的东西,姜大山愣了一瞬,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桌上的东西非但没有少,反而还多了一斤糖果。
视线移到姜婉身上,她弯着腰还从袋子往外拿。
“姜婉,你是不是不过了?买这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
看着那两罐麦乳精,姜大山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抽疼。
“光是这两罐麦乳精,少说也得七八块一罐,这么金贵的玩意,哪是咱们这种家庭能喝得起的?”
姜婉往外掏东西的手顿了顿,下一秒,她攥紧了袋子口,把袋子藏到了身后。
袋子里还有给傅斯年买的衣服和布料,爷爷现在在气头上,她要是拿出来,爷爷铁定又该说她。
短短一瞬间,姜婉已经权衡出利弊。
这些衣服先在袋子里放着,等会再拿出来。
“趁着现在刚买回来,你把这两罐麦乳精退回去。”姜大山板着脸,催促着姜婉。
“爷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点哪还有牛车去镇上?更何况,一来一去耽误的都是路费。这东西有营养,既然买回家,你就喝吧。”
姜大山态度坚决:“两罐麦乳精下来,最少也得十来块钱吧,咱家就算是有座金山银山都不够你败的!”
姜婉挑眉,老头子眼神还怪好的,可惜,他价格说少了。
她手里没有票,供销社的售货员又不忍错过她这个大主顾,报的价格稍微高点。
“那点路费和麦乳精相比,哪头重?”姜大山瞪圆了眼睛质问。
“爷爷,大概我忘记和你说一件事,咱们家又有钱了。”姜婉伸手在兜里掏了掏。
“少在这里糊弄我,家里有钱没钱我能不……”知道!
啪的一声。
姜婉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钱,姜大山吃惊地抬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记错的话,家里还剩下的那点大头在他手里。
婉丫头手里剩的不多,再加上这几次她给家里买东西,手里的钱只怕早就花完了。
“怎么突然又变出这么多钱?”心里这么想,姜大山就把话说了出来。
“我买了张药方,药铺那边给了我二百块钱,今天买东西花了点,剩下的爷爷你帮我收着。”姜婉把多余的钱推了过去。
看见一张张大团结摞在一起,姜大山脸上的笑容深了些。
余光瞥了眼专心烧火的傅斯年,姜大山犹豫了一瞬,果断把钱攥到手里。
“既然是你给爷爷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些钱爷爷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