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煜说地信誓旦旦,听地张立本都稍稍有些脸红,一瞬间这个道德君子的形象就立起来了。
王少杰的脸色一变再变,整个人的五官都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
“陈煜,你特么要不要脸,分明是你上门行骗,这件事我们王家上下全都知道,随便拉出来的一个就是证人。”
证人?
陈煜戏谑地看着王少杰,这小子是不是傻,都什么时候了还证人,还没发现,老子和县尊搭台子唱这出戏,就是为了唱给你王家看的吗?
“此事稍后再说,本官需要去查探一番,陈煜,你方才说王少杰是天理教的人,王家和天理教还有勾结,可有此事?”
“回县尊,就是小人说的。”
“那你可有证据?”张立本随即问道。
陈煜惊呼一声,“当然有,方才卑职带着人和王少杰他们打斗的时候,好巧不巧,从他们身上搜到了一块腰牌,腰牌在此,请县尊明察。”
陈煜将一块黑色的腰牌递给张立本,张立本借着火光瞧了一眼,上面天理教三个字,触目惊心。
“天理教的额腰牌。居然真的是天理教的腰牌。”
“好啊,王少杰,你还说你不是造反,还说你王家没和天理教勾结?”
“朝廷早已经下过政令,但凡和天理教勾结者,无论是非,斩立决!”
张立本官威十足,看得一旁的陈煜,忍不啧啧称奇,这位县尊大人比自己都能演啊。
这块腰牌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要五个大子儿,随便找个铁匠都能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