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观他与老夫有缘。”
“老夫定能保他平安无事!”
黄立秋捋了捋胡子,沉声道。
季不凡眉头一挑,神情古怪地看向黄立秋。
奇怪!太奇怪了!
这老头的举动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他到底是何意图?
季不凡摆了摆手,坚持道:
“算了算了!自己的娃,别人带我不放心!”
他绝不敢冒这个险。
“季小友,你若不信老夫,老夫可立下天道誓言!”
季不凡沉默片刻,平淡地眸子死死盯着黄老头。
“......你想做什么?”
“季小友果然是聪明人,那老夫就开口直说了,我见你身手不凡,想让你当这药馆的打手,震慑周围宵小!”
“每月可给你开二百银两的薪水。”
“老头,我是开养孤堂的,可没那时间替你卖命。”
季不凡眼睛微微一眯,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出一丝慌乱。
诚然,这老头开的薪水十分诱人,但他也不会丢了西瓜捡芝麻。
闻言,黄立秋立马笑呵呵道,“嘿嘿,说是药馆打手,其实只是让你在老夫遇到危险时帮衬一下,没别的意思。”
“就这?”
“没错!”
“每月二百两?”
“嫌少?”
“二百五十两!”
“成交!”
“行,依你所言,待会你立下天道誓言,我把我儿子送过来,如果出现意外,剁了你的狗头!”
黄立秋老脸一抽,“瞧你这话说的.....”
他算是服了季不凡这个苟到极致的家伙了。
......
“轰隆!”
一道惨白的电蛇撕裂夜幕,将整座天安城映得一片诡谲的蓝亮。
“滴答,滴答......”
巨大的雨点纷纷落至地面,粗暴地冲刷着整个世界,街道两侧高耸的木楼窗棂扭曲,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就连平日全天营业的怡红楼在此刻也选择了关店休息。
这般非比寻常的天气,仿佛已经注定了今夜不会太平。
将小袁来送到同济堂后,季不凡独自一人走向官府。
保险起见,他还花掉剩余的五十点善缘值,兑换了一张堪比筑基圆满的保命符放在了袁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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