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时辰后。

曹涅躺在那里，双唇泛着白色，脸色也苍白得吓人，浑身都裹着一层虚汗，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明显是透支了。

墨瑶又凑了过来问：“夫君，还能再来一次吗？”

曹涅的喘息瞬间停住，不对劲，就算她是仙王，也不该比夏璃还恐怖吧？

之前和夏璃在一起，他也没这么狼狈过。

曹涅不知道，夏璃只是轮回之身，修为没完全恢复，而墨瑶是实打实的仙王底蕴，体内的阴气远比夏璃浓郁，根本不是他现在的修为能承受的。

“夫君，你是不是不行了？”

见他一直不说话，墨瑶又问了一句，语气里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疑惑。

曹涅的嘴角扯了扯。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咬着牙，挣扎着起身，咬牙切齿道：“谁说不行的，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

曹涅躺在棺椁里，眼神空洞，浑身没了一点力气，连手指都动不了。

墨瑶凑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夫君，还能再来一次吗？”

曹涅慢慢回过神，看着神采奕奕的墨瑶，叹了口气：“瑶儿，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墨瑶点头：“嗯，就最后一次。”

曹涅艰难地撑起身，突然问：“瑶儿，要不这次你来？”

墨瑶愣住了，眼里满是疑惑：“怎么来？瑶儿不懂啊。”

曹涅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自已来。

又一个时辰后。

墨瑶又凑了过来，头微微低着，手指轻轻绞着衣角，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夫君，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我保证。”

曹涅闭着眼，声音虚弱地劝道：“瑶儿啊，夫君已经见底了，真的没力气了，下次再陪你好不好？”

墨瑶皱着眉，眼神疑惑地盯着他。

曹涅看着她的表情，咽了口唾沫。

这女人该不会是被封印十万年，憋坏了吧？还来？

“瑶儿，让夫君休息一下，等攒点力气，再陪你好不好？”曹涅只能放缓语气，继续劝。

一息后，墨瑶的声音响起：“夫君，你攒好了吗？”

两息后，她又问：“夫君，还没好吗？”

三息后，她再问：“夫君，你行不行啊。”

曹涅猛地睁开眼，从宙指环里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他看了眼墨瑶，一狠心，把药丸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下一刻，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他的双眸瞬间冒出红光，体力也瞬间恢复。

正准备起身继续，他顿了顿，又拿起小玉瓶，把里面剩下的几十颗药丸全倒了出来，一股脑塞进嘴里。

药丸入腹，热流瞬间暴涨，曹涅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双眼更是射出一道刺眼的红芒，连气息都变得狂暴起来。

他盯着墨瑶，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又透着一股狠劲：“女人，你已有取死之道。”

半年后，魔殿内。

曹涅慢条斯理整理好衣物，弯腰将昏死过去的墨瑶扛在肩上，脚步沉稳地朝着殿外走去。

他脸上挂着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又邪魅的弧度。

永远别问一个男人行不行，否则他会用行动证明，什么才是真男人。

刚走出魔殿，守在附近的几道身影就投来疑惑目光，视线落在他肩头的墨瑶身上时，其中几个面露邪念的人瞬间动了心思。

“小子，把那女人放下！”

一道粗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已经提刀冲了上来。

他们已经忘了半年前曹涅出手时的狠辣，满心欲望早已经冲昏了头脑。

曹涅眼神一冷，抬手唤出冥狱剑，剑身泛着森然魔气。

他没多废话，扛着墨瑶径直朝着秘境出口方向冲去，沿途凡是见到墨瑶容貌、忍不住出手阻拦的人，都被他一剑斩倒。

一路下来，血迹顺着他的脚步蜿蜒，硬生生杀开了一条通路。

抵达出口处，曹涅没有立刻离开。

他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将墨瑶送入宙指环空间，又叮嘱红菱好生照看，这才拿出轮回塔，闪身钻了进去。

几乎是踏入轮回塔的瞬间，曹涅身体一僵，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