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牛闭上眼,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但脑子里却没完全沉浸在雪瀞的服务中。他的思绪飞速运转,开始分析「对峙」任务为何迟迟未能完成。他回想与小妍的「性的对峙」丶与雪瀞的「性的对峙」以及「隐私赌局」,这三场他自以为的「对峙」全以他的失败告终。
难道「对峙」任务的完成条件是「必须赢」?
但他随即否定了这想法——跟小妍的口交「对峙」,他撑了九分半钟,若约定时间改为八分钟,但是所做的事情相同,这样赢了难道这样就能符合「对峙」任务?应该不会这麽简单。
他突然灵光一闪,觉得问题可能出在「对峙感」不足。这些我自以为的「所谓的『对峙』」更像是「游戏」而非「对峙」,少了为立场或利益捍卫与争斗的紧张感。真正的「对峙」应该是双方针锋相对,带着某种目的或冲突,甚至可能是敌对的交锋。
他回想过去的几次尝试:与小妍的口交比赛虽然刺激,但更像朋友间的嬉闹,缺乏真正的对抗;与雪瀞的赌局虽然充满心机,但最终都是朝向羞辱雪瀞的方向走,并未有实质立场上的冲突。
他突然意识到,或许「对峙」需要的是一场真正的立场冲突。也就是不是单纯的输赢,而是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或信念展开激烈的争斗。
锐牛的脑中便朝着如何更有「对峙感」的方向进行,开始物色「对峙」的人物以及为何而「对峙」。
终於他脑中逐渐勾勒出一个新的「对峙」任务计划。
但随即意识到,当前与雪瀞的赌约「让她住进家里并任凭她差遣」,这样的限制会影响他新的「对峙」任务计划的执行。因此「读档」还是「等待两周」这两个最可能的选项就摆在锐牛面前。
「读档吧!」锐牛最中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锐牛再次将目光落在雪瀞的脸上。她的嘴唇正紧裹着他的肉棒,舌头灵活地搅动,发出「咕滋」的声音,看起来像是在品尝一个很好吃的东西。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腰侧,轻轻抚摸敏感的皮肤,像是故意在挑起他更深的欲望。
锐牛深吸一口气,决定改变策略。他将雪瀞推离了他的大鸡鸡,阴茎从雪瀞的口中滑出,展现它硬挺威武的面貌。在阴茎离开雪瀞唇的哪一刹那,阴茎弹了出来,在锐牛的跨部来回晃动,画面甚是有趣。
雪瀞则看着锐牛,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站起身,挺直腰杆利於床边,让雪瀞跪在他身前的地板上。锐牛低头看着臣服於自己的雪瀞,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心头涌起一股征服感。他已经不再有初次体验时的羞涩与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对於这样的改变锐牛心中隐隐不安,是因为自己更入戏丶更带入角色情境了,还是其实自己的邪恶面逐渐扩张,或是已经开始接受或是沉浸在这样可以邪恶的权力之中。
他低声道:「瀞瀞,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射在妳脸上。」
雪瀞愣了一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声音柔媚却带着试探:「牛爷,您不是说如果射了,今天就没法插我了?」她的嘴唇还殒留着一丝黏液,闪着诱人的光泽,长发散落在肩头,遮住半边乳房,却让她的神情更显魅惑。
锐牛伸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冷意:「所以我们家瀞瀞现在是在质疑我?还是要牛爷我对妳下承诺啊?嗯?需要牛爷我保证今天会插妳吗?」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却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雪瀞咬唇,低声道:「瀞瀞不敢…」就像是一个做错事小ㄚ环。
「照我说的做,废话真多!骚货。」锐牛的语气低沉而霸道:「继续啊!」锐牛双手撑腰,站得笔直,像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