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求求您……不关他的事……求求您……」
地主像是玩腻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松开捏着阿梅下巴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毒的丶猫戏老鼠般的笑容。「既然你们这麽情深意重,那我就来考验考验,你们这份廉价的爱情,到底有多坚贞。」
他对身旁两个高大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像拖拽牲畜般,一左一右架起跪在地上的阿梅,将她纤细的手臂反剪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
地主缓步上前,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先是轻蔑地拍了拍阿梅的脸颊,然後,他的手指勾住了她胸前那件早已破旧的内衣边缘。
「嘶啦——!」第一声,是内衣肩带断裂的声音。脆弱的布料应声而断,阿梅胸前那仅有的遮蔽被扯开一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不……不要……」阿梅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挣扎,但被两个家丁死死地钳制住,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麽苍白无力。
「要的就是你这美妙的尖叫声!」地主像是享受着这份绝望,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
他的手再次伸出,这次是抓住她内衣的下缘,猛地向上一扯。「嘶啦——!」整件内衣被粗暴地撕成两半,两团饱满而年轻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粉嫩的乳头在羞耻与恐惧中颤抖着硬挺起来。
林开的嘶吼声已经沙哑,眼中的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地主嫌弃林开太吵,命人将林开与沈沉的嘴堵上。
地主的暴行并未停止。他蹲下身,抓住阿梅裤子的裤头,再次用力。「嘶啦!嘶啦!」粗布裤子被他一片片撕开,露出她纤细的大腿和最後的遮羞布——一条洗得发白的内裤。
最後,他勾住那条内裤的边缘,在阿梅绝望的尖叫声中,将其彻底撕碎。
阿梅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被架在庭院中央,像一尊被剥去所有尊严的雕像。地主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环顾四周那些同样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仆人,声音像毒蛇般嘶嘶作响:「都给老子看清楚了!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接着,他伸出手指,像点兵点将般,一个一个指向在场的男家丁。「你,脱!」第一个被点到的家丁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失,却不敢违抗,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裤。
「还有你!」「你也是!」地主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兴奋,他享受着这份绝对的权力,享受着将所有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快感。一个接一个的男家丁,在恐惧的驱使下,屈辱地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地主并未就此罢手,他让家丁将赤裸的阿梅吊绑在林开与沈沉正前方的一棵老树下。她的双手被绳索高高举起,捆在粗壮的树枝上,脚掌刚好可以贴地稳稳的站立。
阳光煦煦,清风徐徐,吹拂着她散乱的发丝和颤抖的身体。她那年轻而赤裸的身躯,在这片宁静的庭院中,成了一道最残酷丶最美丽的风景。
她拚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那对因羞辱而颤抖的饱满乳房,却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遮蔽的可能,只能无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地主让那些同样赤裸的男家丁们,在阿梅与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开之间,一字排开,像一堵由屈辱和欲望筑成的墙。这些男人有的因恐惧而疲软,有的却因这变态的景而兴奋勃起,尺寸各异的阳具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着,形成一幅荒诞而淫靡的画面。
地主走到阿梅面前,用马鞭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充满了戏谑:「看看,我的好阿梅,这些男人里,有没有比妳那个穷小子林开更让妳心动的啊?」
阿梅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浑身颤抖,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