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怎麽了?」
雪瀞的脑子飞速运转,她看着锐牛,又看了看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进入了那个早已驾轻就熟的丶「牛爷」与「瀞瀞」的情境之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确定,却又透着一股奇异的顺从:「牛爷……昨天晚上……是您……临幸了瀞瀞吗?」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份属於职场精英的敏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未曾消失:「不对……应该是沈沉,让我陷入了沉睡;然後是林开,解开了我的贞操带。」
锐牛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没想到,即使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下,她依然能保持如此清晰的头脑。「妳说的完全正确。妳是怎麽猜到的?」
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容里混杂着屈辱丶无奈,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我原本并不疑心。直到昨天上班的时候,你特意拿了那个贞操带给我,要我晚上穿上,还说什麽『以免被林开和沈沉误杀』。」
她看着锐牛,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光芒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析着他所有的伪装:「我当时就在想,林开和沈沉的能力,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用在与你相关的人事物上,这整栋楼都是禁区,他们怎麽可能『误杀』我?那这个贞操带的意义,就不可能是防御。」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攻击。」雪瀞的声音变得肯定,那份自信,让她在此刻显得格外迷人,「你不是用钥匙,而是让林开用他的能力,来『解』开它。如果你只是想单纯地睡奸我,根本不需要这麽多此一举。你想要的,是林开解开贞操带的动作,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牛爷您的意图。」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脆弱,那份坚强的伪装终於出现了一丝裂痕:「牛爷……昨天晚上,是只有您吗?还是……你们三个都……」
锐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那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会让妳知道的。」
他对雪瀞下达了一个奇怪的命令:「我要妳现在开始,大哭十分钟。」
雪瀞虽然不解,但还是顺从地开始哭泣。一开始只是假哭与啜泣,乾涩的眼眶挤不出半滴眼泪,只能发出压抑的丶不成调的呜咽。但哭着哭着,昨晚那份没有印象的被窥视的羞耻丶被侵犯的无力,以及此刻这份复杂的情绪,全都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被肆意玩弄;想起了锐牛那充满了占有欲的丶野兽般的抽插;想起了自己那不争气的丶在羞辱中颤抖的身体。那份屈辱,那份无助,那份对自己身体背叛的厌恶,让她真的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宣泄出来。
十分钟後,在锐牛的安抚下,雪瀞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两人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後,锐牛便带着她,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情侣,离开了出租楼,朝着「乐园」的方向前去。
503房的门後,林开透过猫眼,看着走廊上那两道相偕离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到雪瀞的眼眶微红,脸上还带着泪痕,但步伐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透着一股奇异的顺从。他想,这位「瀞瀞」小姐,大概是在昨晚的侵犯後,彻底被房东先生的权势与财力所征服,最终选择了屈服吧。
他转头对沈沉说:「跟了这样的大哥,不知是好是坏。」
沈沉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犹豫:「是好是坏都可以。反正,我们同进退。」
从两人的言谈间,锐牛,已然确立了他不可动摇的,「大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