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废人。留下她一条命或许就是她生物学上的女儿对他最後的『仁慈』了吧」
「那妳觉得,」锐牛的声音沙哑,「如果将来,雪瀞的父亲真的如妳所说,失去了一切,变得一无所有,妳觉得,雪瀞的性爱成瘾或厌男的心魔,会被破解吗?」
雪瀞想了想,那份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醒的丶近乎残酷的理性。「让瀞瀞想想…我猜,厌男症应该没有办法。毕竟雪瀞的厌男是源自父亲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这个事实不会改变,所以应该无解。」
「至於性爱成瘾…」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则是源自希望对父亲的报复,让自己所厌恶的男性对自己实施侵犯,让他感受一下他的女儿也被欺辱的滋味,让他想起他所糟蹋的对象,也都是别人的女儿。如果要报复的源头消失,或许有机会回归到性厌男的状态…但也可能,这个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不好说。」
「牛爷,你要知道雪瀞的父亲在这的地区极具影响力,瀞瀞刚刚说的都是自爽的幻想,根本不可能发生。」
这份清醒的绝望,让她的形象,在锐牛眼中变得更加立体,也更加…诱人。
对话结束了,空气中的温情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丶也更加扭曲的情欲。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锐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牛爷…」雪瀞再次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渴求,「您今天…真的不处罚我了吗?」
这既是她处理内心巨大情感波动的方式,也是她对锐牛掌控权的再次确认。
「当然要处罚妳呀,」锐牛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哪次不处罚妳?」
他的手,终於开始了它期待已久的「惩罚」。那动作缓慢丶刻意,像一头正在品尝猎物的野兽。
他没有掀开她的T-shirt,而是选择了一种更折磨丶也更具羞辱意味的方式。他那温热的丶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她因吊绑而更显挺翘的右边乳房。他没有立刻揉捏,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那份饱满与弹性,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雪瀞屏住呼吸,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疯狂地跳动。
然後,他开始了。他的掌心带着一丝恶意的力道,缓慢而有节奏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掌心变形丶溢出指缝,那两颗早已因期待而硬挺的乳头,隔着那层薄薄的丶因汗水而微微濡湿的棉质布料,被他用粗糙的指腹来回碾磨。
「嗯…啊…牛爷…」一声压抑的丶不成调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那声音像破碎的丝绸,带着痛苦,却又充满了无可救药的沉溺。
T-shirt的布料,此刻成了最残酷的刑具。那粗糙的纤维,在她极度敏感的乳头上反覆摩擦,每一次都像有细小的砂纸在打磨,带来一阵阵又麻又痒的丶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快感。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琴师,用拇指与食指,隔着布料精准地捏住那颗硬挺的小点,时而轻拈,时而用力一拧,像是要将那里所有的神经都唤醒。
「啊…啊啊…」雪瀞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试图扭动,想逃离这份无处可躲的刺激,但吊绑的束缚却让她的挣扎显得那麽无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她的腰肢柔软地摆动,背部微微弓起,将胸前那对雪白更深地送入他罪恶的掌心。
她的身体在尖叫,在嘶吼,用最原始的语言诉说着她的渴求:「这不够…撕开它…我需要你的皮肤贴着我的皮肤…我要感觉到你的牙齿啃咬我的乳头,感觉到你身体的重量将我压垮…我需要你进来…现在…就现在…停止这该死的挑逗,用你那根粗硬的东西狠狠地贯穿我…惩罚我…填满我…撕裂我!」
但锐牛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