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者走上台,他选择了从後方进入,那具成熟的胴体以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饱满的臀部随着他的抽插剧烈晃动。
我将目光,再次转向VIP席上那位丈夫。
我看到,他的眼中,正不受控制地滑落两行清泪。那泪水不知是因屈辱还是因兴奋而流。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呼唤着妻子的名字。
然而,与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形成最鲜明对比的,是他胯下那根早已不受控制地丶蛮横地胀硬丶勃起的欲望。那尺寸,比他在舞台上时更为惊人,青筋暴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那根因屈辱而硬挺的肉棒,开始了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套弄。他的口中,发出压抑的丶不成调的呜咽,那声音像受伤的小兽,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沈沉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继续在我耳边解说:「看到没?这就是绿帽奴的极致。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那份屈辱感反而会变成最强的春药。所以最好的观赏位置,永远是留给下台後的男主人的。」
「他还有个特权,」沈沉指了指VIP席旁一个不起眼的控制器,「他能控制我们这边观众席的灯光。现在灯是关的,所以对台上的人来说,我们面前这块玻璃就是一面镜子。如果他想玩点刺激的,随时可以把灯打开,到时候…就是台上台下,互相观赏了。」
「那他自己呢?」我问。
「规则上,男主人在前戏时不能在舞台上射精,否则要支付在场所有人的场地费。等到所有得标者都结束後,如果他还没自己解决,那时候他才能上台,跟自己的女伴交合。」
就在舞台上第二个男人也结束战斗,发出满足的嘶吼时,VIP席上的丈夫,也发出一声同样压抑的丶近乎解脱的低吼。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将那份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精液,全数射在了他自备的飞机杯中。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脑海。那份极致的矛盾与扭曲,比任何A片都更具冲击力,也更让我…兴奋。
「牛哥,这地方实在太震撼丶太刺激了,」沈沉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比单纯的嫖妓,更能感受到那种…撕开人性假面的快感。」
说着,他突然站了起来。
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平静的丶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聊的表情。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
他,就是今晚的第三个,也是最後一个幸运儿。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软垫上的小萤幕,上面显示的出价金额,是刺眼的「三千」。看来,今晚这对夫妻,并不算热门,收益应该不多。
沈沉缓步走上舞台,他没有像前两位那样急色,只是优雅地丶像个君王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那中年女子也顺从地跪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流程。
她抬起头,那双因情欲而水雾弥漫的眼睛,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看着沈沉,然後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舌头灵活地丶带着一丝近乎虔诚的意味舔舐着。她的动作熟练而又充满了技巧性,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丶满足的「咕滋」声,每一次的吞吐,都像是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沈沉舒服地向後靠在沙发上,头微微後仰,发出一声压抑的丶不成调的低哼。他一手按住她的後脑勺,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轻轻地丶带着一丝命令意味地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饱满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游移丶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