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同时响彻全场的长长嘶吼,一股滚烫灼热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冲破了束缚,猛烈地释放在了女伴体内的保险套之中。
就在锐牛拔出巨物,确认射精的那一刻,今日有上台资格的人皆已射精完毕。整个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柔和的追光,打在那位从VIP席位上颤抖着站起的六旬男伴身上。
他一步步走上舞台,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混杂着激动丶难以置信与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锐牛识趣地退到舞台的阴影中,将这个时刻留给了他们。
六旬男伴走向依然遵守指示而双手依然放置於玻璃墙上的年轻女伴身旁。一把将还在喘息丶身体瘫软的女伴打横抱起,径直走到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随即六旬男伴粗鲁地扯掉自己的裤子,俯身压了上去,将那根因目睹了整场活春宫而奇迹般复活的丶坚硬如铁的阴茎,毫无阻隔地挺入了她湿滑的阴道之中。
「啊…」女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休眠状态的身体似乎在这一刻被奇迹般地再次唤醒。
「终於…终於又感觉到了!宝贝,妳看到了吗?它为妳起来了!」老男的声音嘶哑,混杂着哭腔,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像个废物一样!」
女伴的反应与之前判若两人,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伸出那双修长的手臂,温柔地环住老男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那爬满皱纹丶沾着泪水的脸庞。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抚慰人心的力量。
「看到了,先生…我看到了…你好棒…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扭动腰肢,用自己体内最柔软的媚肉去迎合他那有些笨拙却充满力量的冲撞,「从来就没有什麽废物,你一直都是最强的。」
「好久了…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老-男的泪水滴落在女伴的脸颊上,滚烫而真实,「那些医生丶那些药…全都是狗屁!只有妳…只有看着妳被别的男人操…才能让我活过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矛盾的痛苦与快感,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炫耀。
「那都是为了让你更兴奋啊,傻瓜。」女伴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她的双腿灵巧地缠上了他的腰,让他能进得更深,感受得更真切,「他们再怎麽用力,也只是在帮你暖机而已。我从头到尾…想要的都只有你一个…只有你的东西,才能真正填满我…」
她的迎合与鼓励,像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让老男彻底陷入了疯狂。他不再有任何顾忌,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对…就是这样…妳的小穴好暖…好会吸…」他语无-次地赞美着,「妳是我的天使…我的救星…我的宝贝…我要把这一年的存量全都给你!」
很快,伴随着老男一声压抑不住的丶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一股灼热的生命源泉,毫无阻隔地丶尽数灌溉进了女伴的身体深处。她也在此刻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紧地抱住身上这个既像长者丶又像情人的男人,任由那温热的液体填满自己。
高潮过後,老男无力地趴在女伴的身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他的泪水并没有因为高潮的结束而停止,那泪水中,饱含着重拾男性雄风的狂喜,却也掺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丶对岁月流逝的悲哀。
这个场次的活动,到此结束。舞台的灯光完全熄灭,观众席的众人也从极致的感官刺激中缓缓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陆续散场。
锐牛回到角落,雪瀞沉默地站起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仔细地帮他穿好每一件衣服。
锐牛牵着她冰凉的手,走出了那个充满欲望的空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