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了野兽般疯狂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深入,然後再狠狠地拔出,带出黏腻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雌性宠物人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巨大的力量顶弄得前後剧烈摇晃,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呜咽声从一开始的尖锐,逐渐变成了破碎而绝望的呻吟,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青草。
抽插的过程中,她胸前白色乳夹上的铃铛,与他阴茎根部黑色的铃铛,因为这剧烈而富有节奏的撞击,而不停地发出「叮铃当啷丶叮铃当啷」的声响。这声音清脆丶急促,甚至带着几分欢快,与雌性宠物人压抑的哭泣声丶雄性宠物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丶荒诞至极的交响乐。
整个过程,陈夫人与精瘦男都有说有笑的,像是在交流育儿心得一般。「你这只小的柔韧性真好,」「还是您这只大的有耐力,」他们一边聊着天,边欣赏着眼前这场活色生香的宠物交配秀,彷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雄性宠物人的欲望在不断攀升,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般的力道。他低沉的咆哮声在喉咙里滚动,古铜色的背脊上肌肉贲张,汗水如溪流般滑落。终於,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後,他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嗷呜~~~!」咆哮,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雌性宠物人的身上,最後几下猛烈地深顶,将积蓄已久的灼热精液尽数丶凶猛地灌射在黑色的保险套之中,那乳胶薄膜甚至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
事後,雄性宠物人趴在雌性宠物人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刚刚完成交配的雄狮。而他身下的「白猫」,则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瘫软在地,浑身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是在感受身体被撕裂的馀痛,还是灵魂被践踏後的麻木。
交配结束後,陈夫人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娇笑着对精瘦男说:「哎呀,张教练,看看你,我们家的『黑豹』很有精神,你的『小教练』也很有精神呢。瞧你那裤子绷的,都快炸开了。」她用下巴朝精瘦男那高高鼓起的裤裆指了指,眼神中充满了调侃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精瘦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早已按捺不住丶勃起得如同钢筋般的阴茎,不仅没有丝毫尴尬,反而发出畅快的笑声,他甚至还伸手在那鼓胀处拍了拍,毫不掩饰地说:「陈夫人说笑了。主要是您家的『黑豹』太威猛,配上我这只『白猫』被干得泪眼汪汪丶楚楚可怜的模样……啧啧,这画面,哪个男人看了能没反应?看得我都血脉贲张,差点没忍住跟着一起射出来。」
「你呀,就是坏。」陈夫人笑骂了一句,随後语气一转,对着还趴在雌性宠物身上的雄性宠物说:「好了,我的乖孩子,起来吧,妈妈带你去清洗一下,顺便看看这次的『成果』如何。」
说着,陈夫人牵着依旧气喘吁吁的雄性宠物人来到清洗区。她先是温柔地帮宠物拔出还留在雌性宠物体内的阴茎,然後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鼓胀的黑色保险套取下。她没有立刻丢掉,而是像品鉴红酒一样,将保险套拿到眼前,对着阳光仔细端详。那半透明的乳胶囊袋中,盛满了浓稠丶乳白色的精液。
「嗯……不错,」她满意地点点-头,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囊袋,感受着里面的份量与温度,「量很足,色泽也好,黏稠度也够,真是个优良的好种公。」她甚至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个贴着标签的透明采样管,熟练地将保险套里的精液尽数挤了进去,盖好盖子,珍而重之地收回包包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帮雄性宠物清洗。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那因高潮而微微抽搐的巨大阴茎,她用指腹仔细地清洗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动作轻柔得彷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另一边,精瘦男则将他那只还瘫软在地的「白猫」粗鲁地拉了起来,牵到草地公园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趴好。」他命令道,「辛苦了一天,该吃晚餐了。」
只见精瘦男好整以暇地靠在一棵大树下,拉开自己运动短裤的拉炼,掏出那根因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