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终止动作三分钟,之後要不要戴回眼罩就随意了。」
「至於我这边,」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侍女的脸颊,「我会选择蒙上这位侍女的眼睛。」「因为我觉得,」他凑到侍女耳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被蒙上眼睛的女人,更让我着迷。她们的恐惧丶她们的喘息丶她们那因为未知而颤抖的肌肤……那才是最顶级的春药。」
……
「规则说明清楚了,」主持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倒数计时五分钟,请你们夫妻,说出你们的决定——是否接受挑战?」
一个虚拟的时钟投影出现在墙上,鲜红的「05:00」开始跳动。
「啊……啊……」舒月由於仍尚未高潮,身体还残留着被主持人玩弄後的馀韵,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和烦躁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一边压抑着体内的娇喘,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到刑默身旁。
她没有勇气面对观众,而是狼狈地躲到了刑默的身後,利用刑默那被吊绑着的丶高大的身体,遮住自己裸体的最关键的正面。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背上,身体因为恐惧和那该死的「希望」而剧烈颤抖。
「呜……呜呜……」刑默的口球仍未解除,他只能发出焦急的丶含糊不清的声音,催促着舒月。
「刑默……」舒月贴着他的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问,「要……要挑战吗?」
刑默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射精和长时间的吊绑而微微颤抖。
「我们……我们得快点理一下情况!」舒月强迫自己冷静,「你……你还能射精第二次吗?」刑默沉默了两秒,然後,重重地点了点头。能!他在心中嘶吼,我能丶我必须能!
「但是……」舒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第二次射精,会比第一次的难度……大很多很多,对吗?」
刑默的头颅,缓慢而沉重地,再次点了点头。
「而且,」舒月继续分析,「如果挑战了,你是被这样吊绑着的。我……我最好的操作方式,应该是手交和口交……」一想到这两个词,和即将在众人面前实践的画面,她的声音就一阵颤抖,「其他姿势……像是性交……我根本不好操作,那样……那样更不容易射精,对吗?」「呜!」刑默肯定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主持人说,参加挑战对我们『没有损失』。赢,则游戏过关回家;输,则回到游戏本来的状态……你……你认同吗?」
刑默犹疑了一下。
然後,他用力地丶愤怒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认同!」舒月咬牙切齿地说,「他撒谎!我们实际的损失……就是增加我们裸体暴露的时间!就是……就是让这群混蛋,看着我……看着我用嘴……用手……去帮你……我们等於是主动再表演一场更羞耻的秀给他们看!这就是我们的损失!」
「呜呜!」刑默赞同地低吼着,吊着的手臂肌肉都绷紧了。
「那……」舒月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那你觉得……我们赢的机会高吗?」
刑默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夸张射精丶此刻正疲软地垂着的阴茎。它看起来那麽的可怜丶那麽的疲惫,上面还沾着侍女的唾液和自己精液的残渣……
他绝望地,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挑战吗?」
这个问题,才是最残酷的。
明明知道希望渺茫,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