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15分钟时——整整一半的时间过去了——刑默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与绝望。
他彻底知道了。这一切都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他看着那个冰冷的人偶侍女。在她这种专业到毫无人性的丶精准的「高潮控制」之下,他想要「早点射精」来结束舒月的痛苦,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极限。
同时,他感受着自己那根已经被折磨到极度敏感丶彷佛一碰就要爆炸的阴茎。他同样知道,只要侍女在最後一刻——就像她现在反覆演练的这样——发动真正的猛攻,他想要靠意志力「撑住30分钟不射精」……
那恐怕也是痴人说梦,是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被困住了。
他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往左是刀山,往右是火海。无论他选择哪个方向,他都无法自己做主。他唯一的命运,就是被这两个施虐者玩弄到最後一刻。
但对於刑默来说,这一切肉体上的折磨,都还不是最难受的。
他抬起头,看向舒月。
那才是真正摧毁他的地狱。
他看着那个在他面前,彻底抛弃了矜持丶主动扭动着腰肢丶小声哭喊着「给我」丶乞求着另一个男人玩弄的妻子。
舒月被主持人反覆逗弄着,身体也处於那种想要高潮而不可得的丶近乎癫狂的状态。
她的双眼被蒙蔽,她以为自己所有的丑态都隐藏在黑暗中。
她以为,刑默也是被蒙着眼的,他什麽都看不到。
正因为如此——因为这份虚假的安全感——舒月相对会比较没那麽克制。
她的本能,她那被压抑的丶最原始的欲望,彻底爆发了。
她那主动迎合的扭动,那已经不是在反抗,那是在渴求!就像是在表达她带着哭腔的淫糜呻吟:「啊……啊……求你……动一动……给我……」她那因为快感而不断充血丶变得异常艳丽潮红的身体……
这一切,在刑默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丶如此的陌生!
一股冰冷的丶可怕的自我怀疑,如同毒蛇般缠上了他的心脏——舒月的样子……她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看起来比跟我做爱时……好像更舒服……整个人……感觉更色情……
刑默知道,他不应该,他绝对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情况去评判。但在这巨大的丶被NTR的屈辱之下,在他亲眼目睹妻子对另一个男人露出这幅模样的冲击之下,他心中还是涌现出了满满的丶无法遏止的失落感与……妒忌。
难道……我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她吗?
此时的舒月,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处於高潮边缘又被中断的状态了。她的大脑已经被反覆的刺激烧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渴求。
理智丶羞耻心……那是什麽?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认为,只要达到了高潮,只要射了,这一切折磨就可以结束了,就可以摆脱这样的窘境了。
於是,在最後一刻,在主持人每一次假意进攻时,她都会用尽全力地丶拼命地扭动丶或迎合主持人的玩弄,试图靠自己冲过那道该死的门槛!
舒月的脑中不地重复着:「啊……啊……快点……就差一点了……给我……快点……呜呜……不要停下来啊……」
但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