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换句话说...」他一字一句地,敲碎了舒月最後的防线:「那条承诺...它...过...期...了。」
「而这一关的规则是什麽?」他自问自答,「是『我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抽插』啊!」
舒月的脸色瞬间刷白,比墙壁还要惨白。她的大脑一片轰鸣。
愤怒丶恐惧丶还有...一股被彻底玩弄於股掌之间的丶冰冷刺骨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呵呵,」主持人看着她那失去血色的脸庞,得意地笑了,「我跟妳说这些,不是在跟妳商量。我是在『通知』妳。」
「妳的小穴,我等一下插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无论妳是点头丶摇头丶尖叫还是哭泣...这件事都『会』发生。」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又变回那种循循善诱的语气,「我这个人,还是很『仁慈』的。既然『事实』无法改变,我们总是可以商量一些...『如何发生』的细节。」
他蹲得更低了,几乎与舒月平视。
「妳老公现在眼睛被蒙住了...」他恶劣地分析着,「妳觉得...如果他『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就在他面前,在他还在努力勃起的时候,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他会怎麽样?」
「他会不会...当场气到中风?还是...会因为这股极致的羞辱...而彻底阳痿?嗯?」
「如果不希望他...『知道』...」他压低了声音,如同伊甸园的毒蛇,「如果不希望他那根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东西,瞬间吓得缩回去...」
「就眨眨眼。」
舒月的大脑在飞速计算。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刑默的自尊心有多强。
如果他知道了...
他的阴茎一定会疲软。我们……会立刻输掉这场游戏!
输掉的下场...是明天...继续……
她不敢想。
她唯一的选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欺骗他。
用自己的身体,去完成这场...最肮脏的欺骗。
於是,在继续卖力吞吐的同时,舒月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丶充满屈辱和绝望的眼睛,疯狂地丶痉挛般地眨动起来。
「很好。」主持人满意地笑了,彷佛在赞赏一个听话的宠物。「妳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麽选才是对的。」
「那就需要我们『一起配合』了。」
他开始小声地宣布「合作」的细则:
「等一下,妳好好地跪趴好,就像现在这样。」
「当我从後面插入妳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插入」二字,「我保证,我『不会用力顶妳』。我会...很『温柔』地...只放进去,然後...慢慢地...平移抽插。」
「我的耻骨顶多……轻轻地碰到妳的屁股。我会控制我的力道,像个绅士一样。」
他解释道:「这样,妳的身体就不会有那种『被干』的丶明显的前後摇晃。妳的嘴...也才能...继续专心服侍妳的老公,不是吗?」
「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