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抽出,推入。
每一次完整的进出,都要花上将近十秒钟。这根本不是在做爱,这是在……凌迟。
这频率慢得令人发指,它剥夺了所有激情,只留下了最赤裸的丶被插入的「事实」。它强迫舒月的神经,去专注於那根异物在她体内的形状丶温度丶硬度,以及...每一次研磨所带来的丶她拼命想要否认的丶却又无比清晰的可耻快感。
这股快感,被这缓慢的动作无限地放大丶拉长,让她体内的每一寸穴肉都无所遁形。
「喔嗯……啊……」侍女的「配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样的无懈可击。她完美地捕捉到了那种被缓慢研磨的丶又痒又麻的真实快感。「啊...好深...主人...您...您的龟头...正在...正在磨我的花心...啊...我...我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真的...真的...插得我...好爽...好爽喔...」
侍女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和急切的哀求:「啊...可是...可是太慢了...受不了...拜托您...再快一点...求求您...再快一点啊...」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他对侍女说,但那双灼热的丶隐藏在面具後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舒月那因为忍耐丶屈辱和快感而紧绷颤抖的背脊。「妳不是说很爽吗?那我就要...慢慢地插。我要让妳...好好地丶一寸一寸地...『享受』这份快乐。」
他信守「承诺」,维持着这种缓慢丶稳定丶却又极度折磨人的抽插频率。
侍女也不再「求情」,她立刻转换了角色,开始配合着这股慢速的节奏,发出那种绵长丶湿黏丶彷佛快感正一点点在体内积蓄丶即将濒临溃堤的...勾人淫叫。
「主人......好爽啊......你的好大.....慢慢的把我的小穴全部撑开了......啊啊啊...被撑满了啦.....啊啊啊......主人你又抽出去了.....要再插进来喔......」
她简直是个声音的魔术师。
舒月体内的阴茎,每向内推进一分,侍女的呻吟就随之高亢一分,带着被填满的丶窒息般的满足感;而阴茎每向外抽离一分,她的呻呤就立刻转为...带着一丝绝望和渴求的丶细碎的丶彷佛在挽留的颤音。
每一声淫叫,都分毫不差地丶精准地...叫在了舒月内心那不愿承认的丶真实的快感节拍上。
这让舒月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荒唐。
她就像一个被夺走了声音和意志的木偶,正被迫上演着一场堕落的床戏;而旁边的侍女...就是她那堕落灵魂的专属配音员,用最高亢丶最淫荡的声音,向全世界广播着她身体的背叛。
突然间,就在一次最深的推入之後,主持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那根滚烫的丶坚硬的巨物,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深深地丶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埋在舒月的体内。
那种被彻底塞满的丶异物感强烈的静止,比刚刚的抽插更让她恐慌。
「啊!不!主人...为什麽...为什麽停下来了?」侍女立刻发出真正惊慌的尖叫,「好难受...插在里面不动...好难受啊...拜托您...不要停下来...」
「妳自己动啊。」主持人低声命令道。
这句话,不再是演戏。这句话,是穿过侍女的表演,直接对着舒月下达的丶残酷的命令。
舒月浑身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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