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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刑默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他已经在之前脑中与「脑中的主持人」的对话中,彻底摸透了这场游戏的恶趣味。主持人的话术里,藏着一个致命的陷阱。
(目标是在一小时内,台上所有男性都必须射精……)
(我内射之後,贵宾就不能『射在我们身上』……)
(游戏时间,总共一小时……)
刑默在心中冷笑。
(如果我傻傻地听了他的话,在五分钟内就射了出来。那剩下五十五分钟,那二十四个,不,哪怕只剩下几个还没射的贵宾,他们要怎麽办?游戏目标是在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内,台上的『所有男性』,都可以依规定完成射精!)
主持人没说的真正的答案,不言而喻。主持人只说了不能『射在身上』……
但他妈的!他从来没说过,不能『射在体内』啊!
刑默甚至都可以想像到,如果他敢提前内射,那麽主持人会笑得多麽的灿烂,他绝对会笑咪咪地宣布:「哎呀,游戏时间还没结束,既然不能射在『身上』了,那为了让还没射精的贵宾们,就请你们射在这位太太的嘴巴里丶小穴里,只要不是射在「身上」就可以了,只要你们想,甚至是这位先生的肛门里也是符合规定的!不算违规喔!」
到那时,舒月将会面临的,就是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之前丶被这剩下的贵宾轮流侵犯体内的活地狱。
刑默的拳头瞬间握紧。
他心中浮现出两个必须达成的目标。第一,他绝对要避免舒月遭受那种非人的丶侵入式的轮奸。第二,为了游戏可以在今天就终止,他要利用这个游戏,完成他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不用了。」
刑默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主持人的喋喋不休。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丶混杂着占有欲和残酷的光芒。
「我当然要自己上场。」
刑默往前一步,逼近舒月,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我要亲眼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淫荡。我要看看她,到底可以多麽的骚。」
舒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主持人愣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更夸张的笑声:「好!好!好!有魄力!这才是男人!既然决定了就好!」
他转向那二十四位已经走上平台的贵宾:「各位,请务必尊重我们正在『办事』的这位老公。待会儿,除了将各位的精液射在他们身上之外,请不要随意碰触两人的身体。」
「那麽,这位老公,这位太太,」主持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两位想好姿势,上床吧。记住了,一旦插入,在这位老公内射之前,阴茎是绝对不可以抽出来的。所以,要换姿势可不容易,最好一开始就讨论一个你们喜欢的丶可以持久一点的。」
刑默根本没有徵询舒月的意见。
他一把抓住舒月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拽向大床,用力一推,舒月便跌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当然是让她躺下。」刑默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开始尝试让上一关才刚射精过的阴茎再次勃起。
「我当然是让她躺下,」
「我要面对面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