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电影进度,正停在第一个游戏——『坦诚相见』。
萤幕上,昨日的刑默已经赤裸。镜头给了他一个极具侵略性的特写,从他结实的胸膛缓缓下移,掠过紧绷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他那半软的阴茎上。
画面是如此高清,连他耻骨上那微卷的阴毛都根根分明。那根象徵着男性尊严的器官,在镜头下微微脉动着,彷佛在展示着一种尚未被驯服的丶原始的野性。
坐在沙发上的刑默,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这样放大丶特写丶供人观赏,他的脸色铁青,但是没有太多的反应。这些已知的画面刑默已然可以预期,做好心理接受的准备了。甚至当他的「雄性」特徵,变成了一件被特写拨放的画面时,刑默还自嘲真是一根有野性的阴茎。
紧接着,镜头转向了舒月。
画面中的她,正绝望地蹲下,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裙底,准备脱去那最後一层薄薄的内裤。
摄影师显然是个中好手。镜头完美地捕捉到了她蹲下时,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因重力而垂坠出的丶令人遐想的弧度。随着她手臂的动作,那两颗早已因羞耻而硬挺的丶娇艳的红润乳头,在镜头前若隐若现。
「啊…」沙发上的舒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猛地将脸埋进了刑默的肩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行,」刑默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看着!妳忘了规则吗?闭眼超过一分钟,我们就失败了!」
他强硬地扳过舒月的脸,逼迫她睁开那双含泪的丶充满恐惧的眼睛,直视萤幕上那个最不堪的自己。
就在这时,电影的情节推进到了第一个小高潮——刑默为了避免挑战失败,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扯下了舒月那条用来遮羞的裙子。
「哗啦——」
裙子被一拉到底的声音,透过音响被放大了十倍,刺耳无比。
随着刑默向前一顶,舒月退了两步,舒月那具完美无瑕的丶不着寸缕的胴体,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丶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镜头前,也暴露在了昨日所有观众的眼前。
萤幕上,昨日的舒月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双手慌乱地试图遮住自己的胸部和阴部。
而在台下,昨日的观众席,爆发出了一阵整齐划一的丶叹为观止的惊呼。
这份惊呼中,没有嘲笑,更没有嘲弄。反而充满了一种……病态的「佩服」。
他们佩服的,是刑默的「果决」。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犹豫,亲手将自己最珍贵的老婆——他妻子的尊严——撕碎,然後抛出来,献祭给了游戏规则。
这是一种何等冷酷丶何等理智丶何等「识时务」的行为!
在这些贵宾眼中,刑默的这个动作,不仅是为了「过关」,更是一种「臣服」的姿态。他用这个动作,向「桃花源」的所有者,向在场的所有权贵,证明了他已经理解了这里的生存法则——在这里,所谓的尊严丶情感丶伦理,都是可以被舍弃的筹码。
而他,刑默,愿意舍弃。
当然,更多的目光,还是死死地锁定在舒月那具因惊吓和羞愤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上。
这些贵宾见多识广,对单纯的裸体早已感到麻木。
他们真正迷恋的,是「过程」,是「转变」的那一刹那。
是那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