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隔阂感」。
他的左手大拇指,以及刚刚拿过那片清洁纸巾的右手手指,都传来一种……轻微的麻木感。
那种感觉很微妙,并非完全失去知觉,而是像隔了一层薄薄的橡胶,触感变得迟钝丶不灵敏。
他终於明白了。
他妈的,他终於明白了!
今天最後那个该死的挑战关卡,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赤裸裸的算计!
他的阴茎,他那不争气的丶软趴趴的肉棒,根本不是因为连续射精後的疲软而无法勃起!
而是被巧妙地涂抹上了麻药!
是那片该死的丶带着精油香气的清洁纸巾!
那个侍女看似贴心的「清洁」,实际上是为了降低他龟头的灵敏度!
刑默疯狂地回忆着。
一开始,侍女帮他擦拭完龟头後,他还能被她弄到勃起……是的,那大概就是主办方算好的丶药效发作前的十分钟反应时间!
而当舒月跪在他面前,那麽努力丶那麽卑微地张开她的小嘴,用她温热的舌头去舔舐丶去深喉他的阴茎时……
当她解开胸罩,用她那对丰满雪白的乳房,拚了命地夹住他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试图用体温和摩擦唤醒它时……
那一切……
全他妈的是无用功!
是徒劳!
是天底下最可悲丶最心酸的笑话!
刑默的愤怒瞬间转化为对舒月的心疼与愧疚。他想到舒月当时必定是极度的绝望丶极度的无助……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涌上喉咙。
刑默想杀了那个主持人的心都有了。
他甚至可以想像,如果明天他去提出抗议,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杂种只会用那夸张的语气回答他:
「哎呀,这位先生,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挑战关卡的奖励幅度这麽大,难度当然也很大啊!我们从一开始就跟你们告知,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了,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刑默的吼叫声渐渐变成了低沉的呜咽,最後完全被哗啦啦的水声所淹没。
这场淋浴,他足足洗了一个小时。
直到水渐渐转凉,他才停止了颤抖。
他用冰冷的理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为什麽要在意被羞辱呢?
我要的本来就不是尊严。
我要的……是这场游戏之後,我的儿子可以有个健康成长的机会。
一个像正常人一样,快乐生活的机会。
刑默关掉水,擦乾身体。
洗漱完毕後,他换上了主办方准备好的全新内衣裤,套上了那套全白色的丝质睡衣睡裤。
他拖着灌了铅一般的疲惫身躯,倒在床上。
床头的平板亮起,是舒月的通话请求。
刑默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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