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刻意在两人光裸的臀部扫过:「你们想像一下,那根尾巴……垂在你们光溜溜的屁股後面。那样再配上这套前後开洞的服装,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那才是最可爱丶最『完整』的动物形态啊!可惜,真是可惜!」
刑默表面上眉头紧皱,露出一副「你他妈在耍我」的表情,心中却在冷笑。
(果然跟剧本一样。)
他早就知道这「一小时」的真正内容。
(第四关的前半小时,是「尊严践踏」。台下的贵宾将会被邀请上台,成为我们的「主人」。他们会命令我们像真的宠物一样,坐下丶握手丶转圈丶甚至去捡他们丢出去的飞盘。他们可以随意抚摸我们,甚至可以像检查牲口一样,掰开我们的嘴,拨弄我们那些从「洞口」露出来的性器官。)
(後半小时,才是真正的「兽性混战」。三只跟我一样的公狗将被牵上台。他们的主人会命令他们,侵犯那只『猫老婆』。)
(而剧本的看点,就是看我这个『狗老公』,为了保护我那『猫老婆』,与三只公狗在台上展开混战。观众要听的,就是铃铛的叮当乱响丶舒月的惊恐尖叫,以及我们夫妻在三只畜生的夹击下,逐渐筋疲力竭的狼狈模样。至於最後舒月会不会真的被『狗干』,已经不重要了……)
「操!」刑默的表演无懈可击,他故作厌恶地指着那套狗衣,「要我一个大老爷们穿这个?露出鸡巴跟乳头?不可能!你他妈直接说,怎麽『跳关』!」
「呵呵,我就知道刑先生会感兴趣。」主持人终於公布了挑战,「很简单,『精光』。」
他指向舒月胸口那片触目惊心的精液池。
「请将上一关遗留在场上的所有精液,清理乾净。」
主持人刻意加重了语气:「请注意: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彷佛是看穿了刑默的难处,主持人「贴心」地递上来两个纸杯:「不过,刑先生请放心。我们没要求你们非得『喝』下去。清理到口中之後,吐在这个杯子里就可以了。」
主持人看着舒月胸口上那片「精液池」,心中其实是有些感叹和失望的。
他脑中设想的,是上一关『限时射精』後应有的「完美残局」——那应该是一场彻底的丶凌乱的丶疯狂的「精液泼墨画」。精液应该是四处飞溅的:有些浓稠的会直接喷在舒月的脸上,黏住她的头发和睫毛;有些会沿着她颤抖的脖颈流下,在她的肚脐里积成另一个小水洼;更多的会沾染在她的大腿内侧和那片湿润的阴毛上。
那样的残局,才会让「精光」这个挑战的难度指数级增加。他本来预期会看到的,是这对夫妻像两只慌张的动物一样,跪在地上,手忙脚乱丶狼狈不堪地四处寻找每一处残留的痕迹。那种为了「跳关」而被迫互相舔舐对方身上(脸上丶阴部丶甚至肛门口)残渣的画面,那种绝望的屈辱感,才是贵宾们最想看的。
偏偏,上一关在那个刑默该死的气氛带动和精准控制下,这二十四发精液,就这麽刚好丶这麽「乾净」地汇集在舒月的胸部上面。
而刑默同样看着舒月胸口上那片「精液池」,心中感到庆幸。在我的刻意引导下,终於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为的就是这个时刻是省事了。)
「她妈的!」刑默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当然,他依旧按着舒月),「那还不是要先进到老子嘴里?你要我含其他十几个男人的精液?」
「这位老公,别这麽想嘛。」主持人的语气充满了恶意的诱导,「我们是要你把『已经在口中』的精液吐掉。这样想,是不是好受多了?」
「我他妈连我自己的精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