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下好了,贵宾们的优越感和征服欲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丶是恶心丶甚至是被挑衅的愤怒!他们的情欲,被这个疯子三言两语就给浇灭了!)
(这不是表演!这是事故!是彻底的掌控失效!)
第六组人刚上台,刑默那被蒙住眼睛的脸,就准确地转向了他们的方向。
「喂!第六组的!拜托你们好好加油好吗?」他用尽全力嘶吼着,「一个个上来都像没吃饭一样!没有一个能打的吗?我这麽骚丶这麽浪的老婆被绑在这里,你们摸了快十五分钟,居然可以让她一声不吭!」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你们也太废了吧!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我都替你们感到可悲!」
这句地图炮,彻底点燃了台上三人的怒火。
「妈的,这男的太嚣张了!」
「他妈的,一个靠老婆卖骚的废物,敢说我们废?」
「废物?我看他才是废物!」
「别碰那女的了,」其中一个领头的低声道,脸色铁青,「妈的,老子今天就让他知道,什麽叫『祸从口出』!我们要让他知道,谁才是『废物』!」
三人交换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不再走向舒月那张床,而是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刑默的床!
「啪丶啪丶啪!」
三双手套,带着压抑的怒意狠狠弹响。
「既然他这麽『渴』,就让他『湿』个够!」
一个贵宾抓起整瓶润滑液,粗暴地拧开盖子,将那冰冷的丶黏腻的液体,猛地浇在了刑默的胸膛丶小腹,以及那半软的阴茎上!
「嘶——啊!」
突如其来的冰冷,以及那种隔着手套的丶诡异的触感,还是让刑默打了个剧烈的冷颤。
依照规定,刑默的「言语」并不构成「不配合」,所以台上的三人依然遵守了「不可以粗鲁对待」的规则。
但他们的「鉴赏」,充满了报复性的恶意。
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狠狠地包覆住了他因为冰冷而缩起的阴囊,连同两颗睾丸一起,轻柔的按压丶揉捏丶拉扯!
另一只手,则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他胸口那点敏感的乳头!
第三只手,则握住了他那还处於半软状态的阴茎,沾满了滑腻的润滑液,开始了惩罚性地丶粗鲁地上下滑动。
「操!你们干嘛!」刑默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恐」神情,他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四肢的束缚被他挣得「嘎嘎」作响,「你们疯了吗?骚的是我老婆!你们摸我干嘛!你们是GAY吗?放开我!去摸她啊!」
他的身体开始拚命闪躲三位贵宾的「鉴赏」,那「恐慌」的模样,彷佛真的怕被男人侵犯。
但正因为这样,反而激起了贵宾们更强的征服欲!
「呵,阿你不是很呛?」第一个贵宾(负责套弄阴茎的)冷笑着,加大了手中套弄的力道,「刚刚骂我们『废物』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怎麽?现在换成自己了,就怕了?」
「你才是没用的男人!」第二个贵宾(负责乳头的)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引来刑默一阵倒抽气,「只会躲在後面骂老婆!拿老婆当挡箭牌算什麽好汉!有种的男人,会让自己老婆被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