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宾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使用『手段』了!)
(一个贵宾抓住双手,一个贵宾按住双腿,剩下一个,就可以尽情地丶毫无阻碍地『鉴赏』那个不听话的『物件』!那画面……那种从反抗到被迫屈服的挣扎,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掰开双腿丶露出最私密处的绝望……)
(在挣扎的同时被侵犯,那才是这个游戏,最精华丶最能让观众血脉贲张的『最大看点』啊!)
(刑默这个男人这麽聪明,他有机会思考到这一层吗?有可能。)
(但……)主持人看着刑默那张紧绷的侧脸,(就算他想到了,他有勇气,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说出:「我选择被绑起来,被蒙住眼睛。」吗?那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心理障碍啊。)
(真期待啊……你们会怎麽选呢?)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
主持人再次走上平台,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两位尊贵的『物件』,时间到了。请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是?」
舒月看了一眼刑默,眼中满是愧疚与顺从,她颤抖着声音,低声说:「我…我听我老公的。」
刑默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主持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让主持人的笑容,第一次,真正地僵在了脸上。
「我们选择,」刑默说,「像『文物』一样被鉴赏。」
「将我们的手脚,固定在各自的单人床上。」
这个答案,如同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不只是主持人,就连舒月,都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刑默。台下的贵宾们更是爆发出了一阵比刚才还要响亮的哗然。他们本以为会选择可以遮遮掩掩的方案,却没想到,这「物件」居然主动选择了「献祭」!
居然会选择这个相对来说,尊严扫地丶不堪入目的选项!
刑默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度冰冷丶充满了无尽嘲讽的眼神,盯着他那张惶恐不安的妻子。
「怎麽?很惊讶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毒蛇的獠牙,精准地刺入舒月最软弱的地方。
「妳……」他嗤笑一声,「妳不是在昨天的影片里,很『享受』跟其他男人做那些色色的事情吗?」
「妳不是在那麽多镜头丶那麽多陌生人的注视下,还能被干到高潮迭起吗?」
刑默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渣的刀片,狠狠划在舒月的心上。
「既然妳这麽喜欢当众表演,这麽喜欢被别人『鉴赏』妳的身体,」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饱满乳房上,「那像这样,把你完完整整地绑起来,让你动弹不得,像个真正的『展品』一样被看个够丶摸个够……」
「……这不是,更符合妳的『调性』吗?啊?」
最後那声「啊?」,尾音上扬,充满了刻骨的羞辱。
舒月的脸「刷」的一下,从苍白瞬间涨红到了耳根!
这番话,比一记耳光更让她难堪。
「我……」她想辩解,想说「不是那样的」,但在刑默那双充满了嫌恶与恨意的眼睛注视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