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以「帮贵宾清洁」的名义,在那几个贵宾的龟头上擦拭一下……
侍女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惯性地伸手,摸向自己制服的口袋……
然後,她僵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她的制服,连同内裤,早就被刑默撕扯下来,丢在了床的另一边!
侍女脸色一白,顾不得羞耻,手脚并用地爬向那堆被丢弃的衣物。她疯狂地翻找着口袋……空的!什麽都没有!
(怎麽会……在哪里……)
她猛地抬起头,顺着一道戏谑的目光看去。
只见刑默,正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那几片她无比熟悉的丶密封完好的清洁纸巾。
他正拿着那些纸巾,在侍女眼前,轻轻地晃了晃。
「妳在找……这个吗?」
侍女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在侍女(和主持人)那即将崩溃的丶充满血丝的目光注视下,刑默露出了今晚最为残酷的一个笑容。
他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撕开了……所有的纸巾包装。
原来,就在刑默将阴茎拔出丶假装走向床边坐下时,他心中早已算计好一切。那个位置,正是他先前被指定「被口交」的位置,也正是他稍早脱光侍女时,刻意将她的制服衣物丢弃的地方。
他知道,侍女这种身上必定会携带这种麻药纸巾,因为这是他们的备案,一旦情节发展不如预期,这就是他们可以使用的手段,反正之後只要说:「本来『挑战关』的难度就会比较大。」更何况昨天的刑默才吃过一次亏。
他慢条斯理地回到原位坐下,在全场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他的「规则诡辩」所带来的震撼与混乱时,他的手,便趁着坐下的动作丶以及身躯的完美掩护下,极为迅速且隐蔽地,伸进了那堆近在咫尺的衣物口袋里。
然後,他轻而易举地,摸索出了那几片密封完好的「纸巾」。
然後,他抓起那几片浸透了强效麻药的湿巾,在自己那根刚刚射精过三次丶正处於疲软状态的阴茎上……
仔细地丶反覆地丶搓揉涂抹。
「不……不——!!」
侍女发出了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嘶吼!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射精三次的疲软……再加上强效麻药的加持……
这个男人,今天……这一个小时内绝对不可能再射精了!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刑默将那几片沾满了麻药和体液的纸巾,随手丢在了自己大开的双腿之间。
他手扶着那根涂满了麻药丶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的疲软阴茎,对着那面如死灰丶瘫倒在地的侍女,用下巴点了点。
「好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戏谑,「等一下就是妳的口交表演了。」他故意晃了晃那根软趴趴的东西:「毕竟刚刚我的阴茎沾满了妳的淫水丶和我的精液,我总得先帮妳把它擦拭乾净了,对吧?」
「不需要跟我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