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哒。」房门被推开了。
从锐牛的视角看来,这是刑默今天早上第三次走进这个房间。
锐牛躺在床上,四肢被冰冷的金属手铐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整个人呈现一个屈辱的「大」字。他看着门口,心脏因那重复的绝望而一阵紧缩。
刑默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合身的休闲服,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丶彷佛能看透一切的微笑。跟在他身後的,是那两位青春火辣丶眼神空洞的侍女,以及两名身材魁梧丶如同铁塔般的男性「随行专人」。
刑默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缓步走到床边。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锐牛,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收藏品。
「在你开口说任何蠢话之前,」刑默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们得先『同步』一下进度。」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丶一眨不眨地盯着锐牛的眼睛。
锐牛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寒意,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窜起,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是「心灵质询」!
锐牛的灵魂彷佛被强行剥离,被迫在刑默面前赤裸敞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刑默脸上的微笑,变得越来越满意。
「『阳吹任务完成後,发生了什麽?』」刑默在心中默念着那个标准的问句。
片刻後,那股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退去。
刑默点了点头,拉过一张丝绒椅子,悠然坐下。「真方便,」他愉悦地说,「之前的我表达得真清楚,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他看着锐牛那张因恐惧而惨白的脸,继续说道:「很好,这样省去我很多口舌。果然一切都跟我想得一模一样。你的『读档』能力在此被封杀,已经得到了验证。」
刑默微微前倾,那双深邃的眼眸彷佛能穿透锐牛的灵魂,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带着一丝「抓到你了」的戏谑:「不过啊,锐牛。你知道吗?我刚刚知道了全部的过程。你那两次徒劳的读档,那两次被侍女玩弄到射精的狼狈模样……」
他故意停顿,享受着锐牛脸上瞬间褪去的血色,然後才轻笑出声:「……在我脑中你的声音都巨细靡遗交代的一清二楚呢!」
「但是,」刑默的声音压低,像恶魔的低语,「有一件事情……让我感到很意外。」
「我原本以为,你这种自尊心极高的男人,每读档一次,你的被羞辱感会加剧,你的愤怒会更强烈。这很正常,是雄性动物被侵犯领地时的标准反应。」
「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他凑近锐牛的耳边,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刚刚在我脑中,你那诚实的灵魂,你那因为回味而微微颤抖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刑默拉开距离,直视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居然『有点期待』呢?看来我选的这两位侍女很对你的味喔!」
「你放屁!!!」锐牛的理智瞬间被这句羞辱点燃,他猛烈地挣扎起来,手铐撞击着床架,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你他妈的读到了什麽鬼东西!你信口雌黄丶你无法证明丶你道听涂说!你快放开我!」
「哦?」刑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那眼神像在看一只被黏鼠板粘住的老鼠,「你确定吗?你就这麽急着结束这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