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松用泉州乡音低低唱起来,古老而陌生的音调,像羽毛似地,轻轻拂在她心间。 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棘,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以行国。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极。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李松笑着对她讲,“同道者,从来寥寥。” 从来……寥寥…… 夏云鹤揉了揉眉心,喃喃,“可是,先生呐……” 寥寥,不等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