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烁着同样的疑问。

那场撤退，让魔界损失太大了。

亿万魔军埋骨边荒，它们三大祖魔更是颜面尽失，差点交代在那里。

第一魔祖并未因属下的质疑而动怒，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祖殿的阻隔，望向了那冥冥中的天外天方向。

他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种亘古不变的冰冷与漠然：“你们以为，本祖不想将他们挫骨扬灰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会号令你们冲锋，直接将这方世界的强敌覆灭，但是，做不到。”

一句话，让三大祖魔心神一凛。

“天外天的大战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一魔祖继续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似乎回忆起了那场旷日持久的囚禁与最后的惨烈突围。

“神农、燧火、仙尊等几个老不死的，他们联手布下的封印，汇聚了本源世界数个纪元的文明气运与大道根基。”

“那是一片法则混乱，时空扭曲的绝地。”

“即便是极道强者在其中，也需要时刻抵抗那股可怕的力量侵蚀。而核心封印之地，更是由人族气运薪火，仙道源流等至高力量构筑，对魔道有着极强的克制。”

“本祖被封印其中，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大道磨灭之力，魔源被不断消磨。若非凭借超脱之力暗中抗衡，早已被他们彻底炼化。”

听着第一魔祖的描述，三大祖魔眼中都闪过一丝敬畏与恐惧。

超脱之力，那是连它们都难以完全理解的、凌驾于现世法则之上的恐怖力量。

然而，纵然是掌握了如此可怕力量的第一魔祖居然也被困住多年，可见天外天的大战是何等可怕。

随着第一魔祖的讲述，在场的人才明白，天外天的大战到底达到了多么可怕的程度。

他们也是明白第一魔祖为何会在天外天回归之后，第一时间就号令大军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