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魁出现,一声惊天怒吼。
碎了天空,崩了大地,形成了一片黯灭一切的虚无。
横扫前方时,那黑衣修士发出凄厉的嘶吼。
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那危机是生死,是无法承受的毁灭。
只能眼睁睁看那庞大的五魁,卷着天地毁灭而来。
这黑衣修士瞳孔骤缩,双手急速掐诀,各种法宝被他陆续拿出。
最后更是整个人黑光滔天,再次化作了那轮黑色的太阳。
“若你等任何一人是本尊出现,老夫必死。
可如今就算组成五魁之影,但老......
春风拂过庭院,银花摇曳,芬芳如旧。
新的一天开始了。
新的旅程,也在悄然启程。
林昭站在归心殿外的石阶上,仰头望着那轮初升的朝阳。晨光洒在她稚嫩的脸庞上,映出一层淡淡的金晕。她手中握着一朵刚刚绽放的银花,花瓣轻颤,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忽然无风自动,一缕细若游丝的光辉自花蕊中逸出,缓缓升空,融入天际某条即将断裂的命运之线。
她闭上眼,耳边传来遥远的哭声??不是哀嚎,而是压抑了太久的呜咽,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在将断未断之际发出最后的悲鸣。
“又来了。”她轻声说。
这不是第一次。自从她能触碰命运之镜以来,这样的呼唤便越来越多。起初只是零星几道微弱的波动,如今却已如潮水般涌来,几乎每夜都侵入她的梦境。那些未曾被救赎的灵魂,在黑暗中伸出手,无声地祈求一盏灯。
林渊走出殿门,看见女儿背影单薄地立在晨光里,心头一紧。他缓步上前,轻轻将一件披风搭在她肩上。
“又听见了?”他问。
林昭点头,声音很轻:“北方……有个村子,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孩子。他抱着母亲的尸体,已经七天没说话了。”
林渊沉默片刻,蹲下身与她平视:“你想去吗?”
“我想。”她看着父亲的眼睛,“可妈妈说,每一次干预命运,都会付出代价。如果我去救他,会不会……让他以后更痛苦?”
“会。”林渊坦然道,“命运从不免费。你救他一时,未必能护他一世。但他此刻若无人伸手,便会彻底坠入虚妄,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他抬手抚过女儿额前碎发,目光温柔而坚定:“引路人的职责,不是替人走完所有的路,而是告诉他们??你还值得被照亮。”
林昭低头看着手中的银花,花瓣微微颤抖,似在回应她的心意。她终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那我去了。”
话音落下,她脚下的光影骤然扭曲,一道银色命线自虚空垂落,缠绕其足踝,如同桥梁降世。她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缕流光,破空而去。
林渊standing原地,目送她离去,久久未动。
萧璃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指尖轻轻挽住他的手臂:“你让她独自去?”
“她必须学会独自点灯。”林渊低声道,“我们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住她一生。真正的引路人,终要独自面对最深的暗。”
萧璃凝望远方,眉宇间掠过一丝忧色:“可她才八岁……”
“八岁那年,你已在南域登基为帝,镇压三十六路反王。”林渊侧首看她,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