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粮办酒席啊。”
“老刘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家洪悦那可是咱们这条巷子独一份的大学生。这不摆说的过去吗?人家还以为你重男轻女呢……”
“嘿,你个老阎,院里人谁不知道我最疼我家闺女,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刘海中被阎埠贵这话说的脸都沉了沉。看着阎埠贵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善。
阎埠贵见他急了,反倒笑得更殷勤,伸手拍了拍刘海中的胳膊:“哎呀,老刘,你别急呀,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你想呀,姑娘家考上大学,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别说咱们四合院,就是整条胡同,哪家不竖着大拇指?再说了,你也得想想洪悦的未来婆家呀。”
刘海中被他说的神色缓了缓,认真听着。
阎埠贵看着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心中暗喜再接再厉道:“你要是不摆两桌,街坊邻居该怎么想?洪悦的未来婆家该怎么想?指不定以为你不重视闺女。
你和他二大妈都不重视这个闺女,那他未来婆家还能重视这个儿媳妇吗?
这可是大学呀,出来就是大学生呀。”
他边说边往刘海中跟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再说了,也不用办的多铺张,就请院里相熟的几户,再将洪悦的婆家请来,弄两硬菜,再蒸一锅二合面馒头,意思意思就行。你想想院里人多久没闻过肉味了,借你家洪悦的光,让大家沾沾喜气,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刘光齐站在旁边听着。心中有些感叹。这三大爷不愧是教语文的,劝人的话一茬一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