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存到了珠宝铺!你看,我头上的金簪真的不见了!”
戚戎伸手捂住袁莱的眼睛,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你只是做了一个梦,仅此而已,金簪没丢,它就在你的床头。”
是梦吗?
袁莱莫名觉得沮丧至极,那些经历真实而具体,难道只是一场梦?
清醒梦还不够,梦里还要做梦,她哪里有那么多的梦要做!
第一次,袁莱对一切产生了深深地质疑。
她推开戚戎,跑出了公寓。
地里种上了蔬菜,大棚里摆满了花架,就连院子里,都是加工过的竹子。
还未完工的竹篱笆墙把摄制组阻拦在外。
那只黄白相间的小狗,赫然出现在会计室的笼子里。
羊棚的栏杆焊接的比之前更加牢固,甚至袁莱还捡到了一把生锈的镰刀。
一切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既虚幻又现实。
袁莱蹲在地上,痛苦地抱住脑袋,她到底是在哪里,她要干什么?
看节目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
对对对,她那晚是亲自看着赵小童和何浩楠倒在自己面前,她要看看这两个人是什么情况。
离开养殖区,袁莱直奔院子。
赵小童依旧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炒勺,背对着袁莱。
袁莱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不确定道,“小童?”
赵小童转过头,十分自然的同袁莱打招呼,“中午好,吃饭了吗?”
袁莱注意到赵小童脖子上的红肿,问道,“你……脖子怎么回事?”
“奥,应该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什么虫子咬的,挠的有些红是吧,一会儿就没事了。”
不知是恐惧还是无奈,袁莱后退两步,快速离开厨房,漫无目的地往回走。
梦寐以,就是在骗她。
即使是她,也没办法杀掉任何人。
这是一个永远无法完成的任务,她要永远被困在这个所谓的清醒梦里。
“哎,袁莱,你生病啦?看你脸色很不好。”迎面而来的,是养殖组三人,说话的正是何浩楠。
看吧,全都好好的。
只有她,被耍的团团转。
总导演站在路边喊,“你们快点回家,午饭后去领你们的营业执照!”
三个人兴奋起来,两个小的一蹦三尺高,“杨导!什么营业执照?是‘十个勤天’(杭州)农业发展有限责任公司的营业执照吗?”
“对。”
“哦豁!”
袁莱走回家,看到戚戎站在门口。
“袁莱……”
她打断戚戎的话口,直接将自己的卧室门反锁,然后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她太乱了,必须要一个人消化消化。
客厅里,梦寐以悄无声息的出现,望着楼上一脸无奈,“这孩子要被逼疯了。”
戚戎接过梦寐以递过来的金簪,没有开口说话。
梦寐以扭身坐在戚戎旁边,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一切就是曾经真实发生的呢?看她那么痛苦,为了什么?”
“她已经为了他们死过两次,我只能挥剑斩乱麻。”
戚戎用金簪划开自己的手掌,瞬间血液升空,遮天蔽日。
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梦寐以摇了摇头,“没用的,戚戎,人类的情感最不受控,你以为你在帮她,其实是在害她。你要是真那么做了,可能最后,连人都找不回来。”
“要不你就试试,看看袁莱究竟会不会从楼上下来。”
话音刚落,公寓的门铃就被节目组工作人员摁响。
过了许久,袁莱从卧室走下来,看着客厅里的戚戎不满道,“怎么不开门?”
打开门,是一脸焦急的工作人员,“你的车呢?现在我们要去城里接医生!”
“什么医生?有人生病了?”
“兽医,母羊早产,有只小羊奄奄一息,咱们要去城里接兽医来!时间就是生命,赶紧开车去!”
袁莱稀里糊涂的,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母羊不是刚接进来吗?这就生产了?
回头,戚戎正看着自己,微微摇头。
戚戎不让她去?
为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开车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