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安眉开眼笑,“哎呀呀,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这果子徒有其表呢。”
把筐里的东西倒在乒乓球台上,都是一些长得很平常的野草。
“把这些药草分类捣碎,然后炼成丹药,可以帮红包延长寿命,还可以让你身体强壮,我听说你出国受了伤,一直很担心,但是有我呢,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的。”
被人记挂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袁莱笑着问,“这里的条件怎么炼丹?”
安安神秘兮兮的指指山上,低声说,“我在山上挖了一个洞,等我把药草清洗处理好就会上山。至于炼丹炉,我当然是随身携带啦。”
晚上吃饭,安安还特意询问了兄弟们的身体恢复情况。
十个人争先恐后地表示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安安没听,直接握住李昊的手腕。
李昊本能想躲,被红包按住,“安安是医生。”
安安探了探李昊的脉搏,然后在小本本上记录下来,接着挪到鹭卓身边,同样的动作,直至把完所有人的脉,“你们都有一个问题,就是外伤痊愈,内伤仍存,以后干活不可用蛮力,随时休息。”
林听听忙完工作,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来,一把抱住袁莱,“我人没了。”
“制片工作很累吗?”
“身体不累,但心累。又多又杂,主要是我还要平衡各种人际关系。啊!”
林听听倒在床上,朝门口挥手,“帮我关门,我要一觉睡到天亮。”
关上门,袁莱站到走廊里,看到赵小童坐在帐篷里看手机,时不时观察桶里种子的情况。
旁边有两位摄像师陪着加班。
袁莱下楼,天上没有月亮,路很黑,她走到半山坡,坐下来,打开包,掏出宋祁渊给她的半颗水滴。
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将半颗水滴举到空中观察,并没有什么特别。
虹昙花的种子是整颗水滴形状,而这个像钥匙一样的东西则是半颗水滴的形状,那是否存在另外半滴呢?
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她想着想着,脑子越来越沉,就在她要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前一秒,任贺闪现,一把抱住袁莱,将她的身体扶正。
“慧极必伤。”任贺盯着袁莱,“有时候,我宁愿当初不救你。”
手指碰到头发又猛地收回,“你的心怎么能给化玄呢?”
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到一声长叹。
袁莱似乎是梦到什么,手臂挥舞一下,正好打在任贺的脸上。
任贺没理,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天光大亮,袁莱睁开眼,感到神清气爽。
“我怎么睡这了?”袁莱手里空空,慌忙寻找,却发现钥匙稳稳的待在盒子里。
回到村子,已经人来人往了。
为了有地方存放栽培土和化肥,需要先搭一个简易棚子。
在临近村口的位置,卓沅和鹭卓拿着尖头铁铲把地整平。
赵小童和王一珩在附近寻找一些平整的石头用来垫底。
陈少熙和蒋敦豪把从学校搬回来的废弃的床板拆下来,挑出完整的木板钉在一起,铺在石头上。
李耕耘和李昊蹲在地上拿着剪刀裁剪篷布。
赵一博和何浩楠则把废床架上能用的铁管拆下来,统一长度,切割后焊接。
有条不紊,张弛有度。
虽然工具依旧是到处凑的,还有一些他们自己带的。
但是早已不见当年的慌乱和无措。
袁莱忍不住拿出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地平完,石头也已经铺好,就差往上组装。
拼装后的木床板重量不小,至少四个人一起才能抬动。
王一珩踊跃报名,“我来!让大哥休息休息。我来!我力气大!”
蒋敦豪退后一步,站到荫凉
“这得我们猛男上啊。”李昊主动占据一边。
“小童,耕耘,少熙,二哥,小何,谦虚什么呢,展示啊!”赵一博坐着看戏。
“多了吧,四个人就行。”李耕耘拿纸片遮着太阳。
“我和小何来。”鹭卓拉着何浩楠起身,占据另外两边。
四个人抬着木床板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