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外包装竟然是袁声新球鞋的鞋盒子。
袁莱打开盒子,拿出防撞棉里面的玻璃罐。
里面是一只药的完整版。
当时袁莱也是好奇,趁着混乱在石头下捉到了一只。
这件事她连戚戎都没有告诉。
安安拿过玻璃罐子,确认里面的东西和她找的药是一个东西。
“袁莱,你好厉害。”
“就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保质期什么的,离了生长地,还能活多久?效果会打折扣吗?”
安安打开玻璃罐,把药拽出来,摸了摸头顶上的叶子,水分减少,边缘干枯。
“这是药的幼年体,不能解毒,但治我的伤问题不大。”安安满脸期待的看着袁莱,“我生病了,所以,还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
袁莱拿着药回到村子里。
任贺坐在房顶朝她打招呼,“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然是有事要做。”袁莱一进院子,就开始忙碌起来。她在地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拿起铲子,用力地挖了一个圆圆的坑。这个坑不大不小,刚好能容纳那只药。
挖好坑后,袁莱又去河边捡了一些石头,在坑底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石块。
任贺在后面跟着,更加好奇,“你挖坑干什么?”
“埋了你。”
“铺石头干什么?”
“泡脚不行吗?你好烦。”
袁莱拿出罐子,轻轻地将药放进坑里,生怕一不小心把它弄坏了。
“这是……岩参?”
“它也有学名吗?”袁莱好奇。
“怎么会没有学名,就跟人参当归一样,只不过我们懒得区分这么清楚。”
袁莱在角落发现了一截铁掀把,仔细地把底部磨平,这样砸的时候就会更加方便。
一切准备就绪,袁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铁掀把,像捣蒜一样把岩参砸个稀巴烂
直到觉得药已经被砸得足够碎了,袁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坑里的岩参已经变成了一堆干燥的粉末,而汁液和石块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陈少熙和赵一博拎着红桶,有说有笑地从仓库走出来。
走着走着,他们注意到路边蹲着两个人,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是袁莱和任贺。
“嘿,你在干嘛呢?”陈少熙率先开口。
袁莱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捣药啊。”
“你们这是要去干嘛?种子搬完了吗?”
“搬完了,我们要去拉水管,把花种浸泡一下。”赵一博解释。
袁莱“哦”了一声。
陈少熙和赵一博与袁莱简单聊了两句后,便转身离开,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袁莱则继续专注于将粉末和石头仔细地剥离开,装进一个小玻璃瓶里。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想要拿走玻璃瓶。
袁莱眼疾手快,敏捷地躲过了这只手。
“你干嘛?”袁莱没好气地说,“又想做坏事?”
任贺一脸委屈,连忙摆手,“我没有啊,我就是看看。”
袁莱才不信他的话,“你离我远点。”说着,她站起身来,拔腿就跑。
任贺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袁莱逐渐远去的身影,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见到袁莱的场景,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苍空山,天空总是湛蓝,阳光总是明亮
唯有那天,雨滴洒落在山间,给整个苍空山染上了一层翠色。
为了躲雨,袁莱和苍屿手牵着手,像两只欢快的小鹿一样飞奔着。
他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时候上前搭讪的人是他,而不是化玄,那么后面会不会完全不同呢?
“这日子一天天的,怎么这么慢啊……”任贺喃喃自语。
宋祁渊的声音突然在任贺的背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语:“别看了,人都没影了。”
任贺转过身,随即嘴角上扬,调侃道:“哦呦,这么不放心,还亲自来视察工作啊。”
宋祁渊稍稍侧过身子,让出一个位置,对着身后的一家人说道:“前面来。”
夫妻俩显然有些拘谨,只迈了一步便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