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鲁智深被如此固定好之后,邱宁再把一个安满钉子的铁板覆在上面,钉子距离他的脸不过两寸,在里头是丝毫动弹不得了。1
郁竺看着鲁智深硕大一个人,像肉饼馅儿一样被压在那两层木板之间,只觉得此情景似曾相识,转身一看武松,见他面色晦暗,才想起他被张都监陷害下狱后,也有过这种待遇。
真不知他那六十日是如何熬过来的,真是遭了老罪了。
那邱宁围着鲁智深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破绽,方才满意,转身向武松道谢:“多亏武教练出手相助啊!”
他也是新“吏”上任,原本的两院押牢节级2李享前两天不幸为国捐了躯,他得以顶上,此刻自是连忙和武松这位韦通判身边的红人攀关系。
“若非武教练,我手下这些个酒囊饭袋可制不住这个贼寇,邱宁真是感激不尽。如今天色也晚了,不知教练是否有空,赏光去小酌一两杯?哦,郁押司也一起?”
武松刚要开口推辞,脑海中却突然闪过方才在外面和郁竺商议的事情,心下念头一转,这不正是个绝佳的好机会么!
于是,他面色陡然一变,爽朗地笑道:“哈哈,好啊!邱院长不必客气,此番原是我们把这些个棘手货色擒来,倒给贵院添了诸多麻烦。我瞧着方才不少兄弟都挂了彩,这样吧,今日我做东,请大家吃酒,就当给大伙赔个不是。”
说完这些,武松使了个眼色给郁竺。
郁竺心领神会,连忙开口,满是歉意道:“哎呀不巧,通判大人处有要紧公务候着,我这便得赶去,万望邱院长莫要见怪才是!”
邱宁哪里想到武松会这般客气,顿时受宠若惊,赶忙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自然是公务为重,郁押司尽管忙您的去。”
说罢,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粗略估算了下,约莫有二十多个狱卒在这儿,心里寻思着,鲁智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如今被牢牢地锁在那匣床里,也绝不可能脱身的。
这般想着,他当即便做下了决定:“刘大、许二,你俩今日当值,便在此好生守着。其余各位,都随我一道去!武教练此可是立了大功,擒了这帮贼厮鸟,咱们且去给他好好贺上一贺!”
众人一听,自是欢呼雀跃,簇拥着武松向外走着准备去吃酒了。
郁竺谨记自己公务在身的人设,也装作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匆匆朝着签押房的方向走去。
一时间,原本还算“热闹”的偌大监牢,便只剩下刘大、许二这两个狱卒还在值守着了。
起初,这二人还算是颇为尽责,时不时看一眼几个贼首,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里的不耐烦越发浓烈起来。
烛火摇曳,光影重重。
刘大叹了口气,嘟囔道:“唉,要说这邱院长,跟以前的李院长比起来,真是差远喽,哪有这等道理,他领着一干人等出去吃酒,单单撇下你我二人在此,好不冷落!”
许二这会儿也正饥肠辘辘,本来心里就憋着火,一听刘大这话,没好气地呛声道:“行了行了,你休要在此絮叨个没完,咱们这牢里何时拘押这等厉害的强人?若是都去吃酒了,如何叫人放心得下?”
“有啥不放心的?倘若真有人逃脱,那也是他押牢节级的干系,与咱二人无干。”刘大满不在乎地说着,在牢房里找了处长凳,侧身躺了上去,随后指使许二道,“要不你去置办些酒肉回来呗,我听他们先前说的,直教我这腹中馋虫大闹天宫呢!“
“吃吃吃,你这个饭桶!”许二一边骂骂咧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