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贼人想找替罪羊栽到本夫人头上,请张大人明察秋毫还本夫人清白。”
张大人也觉得不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为何要把令牌和账本藏在枕头底下,让人搜出来。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才会信这漏洞百出的证据。
“王氏,是不是你?”
然而,云修文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刚才又和王氏大吵一架,积怨已久,抓着王氏的胳膊质问道:“王氏,你老实给我交代,库房的财宝被你弄到哪去了?你联合外人搬空侯府,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爷,不是我,是有人陷害一定是昨天,我猜是昨天云昭雪,那小贱人回来要嫁妆,我们没给,她为了报复我们把侯府搬空了,一定是她。”
“她只知道骄纵惹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休想骗我?”
“除了她还能有谁?偏偏这么巧,在她索要嫁妆第二天东西就不见了。”
“除了她,还可能是你,这本账本本侯都未曾见过,为何会在管家房中?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贪墨本侯的银两?”
张大人劝了一句,“侯爷稍安勿躁,此案疑点重重,目前还不能下定论。”
差役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块令牌,“大人,这里又发现了一块令牌。”
张大人接过一看,又是杀手阁的令牌,“侯爷,本官断定此案和杀手阁的人脱不了干系!府上有谁和杀手阁的人接触过?”
除了王氏还能有谁?
云修文扭头瞪着她。
这时,陈姨娘的贴身丫鬟突然扑出来跪下,禀报道:“老爷,早上丫鬟和小厮们在夫人的房外,分别发现了夫人和管家的……亵衣和亵裤。”
陈姨娘故作惊呼的捂嘴,一脸不敢置信道:“什么?竟然有这等事?你是说夫人和管家有私情?
采莲,事关夫人的清誉,你不可胡言乱语?府尹大人在这,你要是撒谎我也保不住你。”
王氏当时沉浸在温柔乡,不知道这件事,此时也不淡定了,立马跳出来扇了彩莲一巴掌,“啪!——”
“贱婢,你给我住口,污蔑主母是死罪。”
采莲连忙摇头,“姨娘,奴婢不敢撒谎,此事不止奴婢一个人瞧见,很多个下人都瞧见了。”
“彩莲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谁听见了,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下人们扑通跪了一地,都埋着脑袋装死。
云修文身为一家之主,在下人们心中的地位却比不上王氏,顿时怒不可遏,摔了茶杯,“砰!——”
“好!好的很啊,一个个都不说是吧?本侯命令不动你们了,再不说话,就全部杖责三十丢出去发卖。”
下人们一听到要被发卖就差点吓尿了。
“侯爷饶命啊,彩莲说的是真的,早上我们发现厨房被盗去禀报夫人,然后头顶上突然掉下……那东西。”
云修文气得呕血,他不爱王氏,但绝不允许她给自己戴绿帽子,还伙同奸夫搬空侯府,这他怎么能忍???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双眼猩红,神情凶狠,面目狰狞,一把掐住王氏的脖子。
“呃,侯爷,您听我解释……”王氏挣扎抓他挠他。
云修文见她还敢挣扎,一巴掌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