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好,父皇就知道你最孝顺。”
三皇子等人拥簇皇上进正殿,花轿也来到了门口,三皇子向皇上请示出去迎亲。
“去吧。”
“儿臣告退。”
屋外,花轿落地,众人伸长脖子张望。
“传闻云大小姐长相貌美,乃京城第一美人,若能一睹佳人芳容,就是死也值了。”
大周朝风气相对保守,世家贵女出门坐马车又戴着帷帽,从不抛头露面,只有原主和那几个不戴帷帽、招摇过市的,名声都不太好。
“昭雪郡主和云二小姐是亲姐妹,都说相由心生,她那般恶毒都长得如此貌美,样貌必定是在她之上。”
人群中的云昭雪,“……”
原主真是‘美名远扬啊?
那些人提到云皎月和三皇子,十句八句都不离她。
端坐于花轿中的云皎月听到外边的百姓又贬低云昭雪抬高自己,唇角微微上扬。
今日镇北王府就会覆灭,云昭雪那个贱人得意不了多久,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随着一声,“落轿!”
轿夫们把轿子放下。
三皇子上前,丫鬟替他掀起帘子。
他伸手把云皎月牵出来。
与此同时——
大理寺。
坐在公堂上的大理寺卿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啪!”
“升堂!——”
“带人犯!——”
话音刚落。
萧玄策身披囚衣,脚镣沉重、双手和脖颈也带着沉重的枷锁,被两名衙役押上公堂。
每走一步都像拖着千斤巨石,但依旧背脊挺直。
他腿脚不便,脚上还拖着几十斤重的脚镣,走得很慢,
走到门槛处,大家都等着他摔倒,看他笑话。
他一咬牙,抬脚跨了过去,落地时脚步依然稳如磐石,眼神坚定不屈。
大理寺、刑部、御史台的官员高坐案后,浑浊的双眸透着算计的光。
还有一人坐在后台喝的茶,只露出门缝的一角,观察堂上的情形。
那人便是当朝的秦相爷。
大理寺卿手里的惊堂木再次拍向桌面,“啪!——”
按例询问,“堂下何人?”
萧玄策回答:“萧家军指挥副使、萧玄策。”
大理寺卿再次拍响惊堂木,“啪!”
“放肆!你现在是犯人,没有什么军指挥副使。”
萧玄策说,“镇北王府是被冤枉了,还未定罪,皇上还未削去我的官职。”
大理寺卿不跟他废话直接问:“萧玄策,你可知罪?”
“敢问大人,在下何罪之有?”
“本官看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