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又一鞭子朝萧玄策甩来。
云昭雪眼神一凛,快速出手,一把扣住萧玄策紧绷的小臂向下一压,鞭梢擦着他衣袖惊险掠过,“哗!”
“差爷,我有话要说,每次都是有人挑事在先,她诬蔑我不检点,还要脱我的衣服。我夫君为了护我才对他们动手。
若为人夫者,面对妻子被人欺凌袖手旁观,还算什么男人?
要我说,应该从源头抓起,把那些闹事的人抽一顿,没有人主动挑事,就没有闹事。”云昭雪的语速飞快,但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
老廖闻言,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若没有人主动挑事,队伍都安安分分,怎么会一天闹八百回。
吴闯不甘示弱继续上眼药,“廖兄,这女人惯会巧言诡辩,他们挑的事也不少,不服解差管教,还敢还手,这次不趁机教训,以后会更肆无忌惮。”
云昭雪道:“这位差爷,从牢房到现在你对我们萧家大房好像有偏见,若是以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我们代替全家给你赔罪了,还请放下过往恩怨就事论事,这次真的不是我们主动挑事,所以,这笔账不能算到我们头上。”
说着,她双手交叉,朝吴闯行了一个作揖礼。
见身侧的萧玄策站得笔直。
云昭雪抬手按住他的背脊,迫使他微鞠躬。
面子又不值这个钱,弯一下腰就不用挨打,哪个划算?
只是她刚按下去一秒,萧玄策就又挺直了。
云昭雪也松开了他,差不多意思一下就行。
她暗示老廖,吴闯故意针对他们,把老廖当枪使。
老廖不搭理吴闯,阴冷渗人的眼神从沈家人脸上扫过,“又是你们家先挑事?一个个都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在城门口还没挨打够,老子就成全你们。”
刚才差点被掐死的沈清雨身体无力瘫软在地上。
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咿呀的啊啊声,“啊啊啊……”【我喉咙我的声音,好疼,呜呜呜……】
她愤恨充满恨意要杀人的眼神落在云昭雪身上。
为什么世子相信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而不相信她呢?
一定是云昭雪那贱人用某种手段迷惑了世子的心。
沈夫人道,“廖爷,我们实话实说,就是她勾引我家宴儿……”
“老子只是押送你们的解差,不是给你们断案的钦差,你们以前那些破事不归老子管,但你们在队伍中闹事老子决不轻饶。”
话落,手里的鞭子挥向沈家几人。
沈夫人把儿子护在怀中,用后背替他挡下鞭子。
沈宜春挨了一鞭子,倒在地上连滚带爬跑远。
“啪!啪!”
沈清雨没人护着,挨了两鞭子疼的哭爹喊娘,“啊啊啊……”【爹啊娘啊,来人啊,救命啊……】
老廖打完,收好鞭子,怒喝,“都给老子滚回队伍,准备出发!”
目光最后从萧家人脸上扫过,“还有你们!都给老子老实点,下次再有你们的份,跟他们一个下场!”
说完,他解下腰间的酒壶,仰头猛灌了一口,喝到一半发现没酒了,往地上倒了倒只有几滴。
脸上划过一抹烦躁,重新把酒壶挂回腰间,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