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

虚若怀只是淡淡扫过锦瑟，没有说什么。

瑶灵却摇了摇头，嘴角隐着一抹笑意，与朱颜相处有些时日了，知道此时她的作为，只是因为恶作剧而已。不过看到旁边虚若怀低垂的墨眸时，心里涌进一丝心疼。

西风若乌眸闪过一抹阴鸷，忽然走近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俊脸仿佛覆了一层寒霜，“锦瑟，你放肆，还不放开她。”

他以为锦瑟听见命令，一定会推开朱颜，却不想他只是淡瞥了他一眼，便垂眸看着在他怀里一副享受的朱颜，他知道她是在恶作剧，因此看到几人不同反应的表情时，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朱颜抬眸赞赏的看着他，看在西风若眼里，就好像一副含情脉脉。

“朱颜，你……”西风若脸色有些铁青，因为锦瑟的无视，彻底惹恼了他，加上朱颜对锦瑟的亲昵，令他惊怒交加，忽而凌厉的指向锦瑟，“他只是个太监，也值得你如此对他么？”

朱颜察觉到锦瑟微微一震的身体，忽然感到很愤怒，见锦瑟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心里倏忽划过疼惜，放在他腰间的手，改而握住他的手，大眼怒瞪着西风若，“太监又怎么样，太监不是人么？你以为他们怎么会变成太监的，还不是你们皇族的自私与残忍。如果不是你们，又怎么会有太监……”

她说得很是激愤，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她疑惑的转过头去，愣愣的看着锦瑟，“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