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袍男子眼底掠过精光,盯着林澈看了半晌:
“此诗不像你这个年纪能做出来的?”
“倒像是经历风霜的,生离死别的汉子做出来的!”
他忽然俯身凑近林澈耳畔:
“小兄弟,从你诗里我倒是听出孤寂落寞之感...”
“想必你身世也很是可怜...”
“行...这诗倒是不错!”
“我买了!”
他示意随从取出银袋,拈着块碎银在林澈眼前晃:
“适才这诗,值这个数。”
“若还能作出好诗,另有重赏。”
林澈看着一两银子落袋顿时一喜。
要知道一两银子能换一百文钱,若是作诗真能买个天价,那岂不是明天就能还上钱了?
立刻就要再作诗一首,却被中年汉子直接打断。
“此地不是作诗的好地方!”
“随我入梨花会馆!”
林澈闻言微微点头,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便随着几人进入梨花会馆雅间。
“坐。”
锦袍男子径自坐在黄花梨圈椅里,小厮立即奉上香茗。
氤氲水汽里,他慢条斯理道:
“老夫龙枫,小兄弟如何称呼?”
“晚生林澈。”
龙枫笑着推过茶盏:
“老夫好奇,你还能作什么诗?”
林澈接过香茗道;
“不是晚生夸口,从边塞烽火到闺怨春愁,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写不出!”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
“给小爷拿酒来,若敢不从,小心老子砸了你的店...”
龙枫身后的彪形大汉闻言,眸光微微一寒,就要出门一探究竟。
可却被龙枫微微阻拦,这等场所不适合他暴露身份。
随即一笑道;
“能否以京城现状为题写一首诗?”
林澈抓耳挠腮半晌,忽听得随从阴阳怪气:
“方才不是吹得天花乱坠?”
“这就江郎才尽了?”
“你懂什么?”
林澈跳起来指着窗外:
“作诗如酿酒,需得文火慢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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