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给放了吧!”
“钱我们不要了,保护费也不敢收了!”
林澈看着他这副怂样,嫌恶地松开了手,冷冷道: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干啥?”
“我倒是要带你们去衙门投案,看看你背后之人有多大背景...”
林澈说完却是在想。
不知这几人真是地痞混混,还是背后有主使者?
如此以来套套他的话也好。
“好汉饶命!”
“我刚才只是蒙骗与您,我若真有官老爷做后盾岂能干这种腌臜事!”
“只要您肯高抬贵手,我这有个发财的门路说与您听!”
“哦...”
“说来听听!”
原来城南王相爷办七十大寿,正悬赏百两银子征天下奇馐。
林澈闻言眼睛倏地亮了...
须知一千文钱才兑得一两雪纹银,够寻常庄户人家嚼用十年!
林澈想也没想就朝着城南走去。
时值王相爷七十大寿,相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这位老爷子可是京城地界上响当当的人物。
虽说年届古稀,那张挑剔的嘴却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难伺候。
满厅的珍馐美馔摆得跟御膳房似的,偏生老爷子捏着象牙筷在手里转了三圈,愣是没找着下箸处。
"啧..."
老太爷从鼻孔里哼出个长音,花白胡子颤巍巍抖着:
"今年这寿宴,莫不是把厨房三十年前的剩菜端来了?"
“还有这酒,就没个新花样?”
话音未落,侍立两侧的丫鬟们齐刷刷跪倒一片,捧着鎏金食盘的赵管事额角沁出冷汗。
宾客席间窃窃私语如春蚕嚼桑。
有个穿绛紫锦袍的胖子捏着翡翠扳指嘀咕:
"连福寿楼掌勺都请来了,老爷子竟连筷子都不愿动?"
旁边戴员外巾的瘦子掩嘴道:
"您是不知,去年京城张大师亲自酿的酒王相都只喝了小半口,便撒出去喂狗了..."
正当满堂愁云惨淡之际,镇北王林隐川与苏珮瑶入厅...
一位是文官之首,一位算是武将之首。
两人见面自然免不得寒暄一阵...
寒暄过后,林隐川恭维道;
"王相,本王府上新得一壶好酒..."
话未说完就被王相用筷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