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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玄渊收了方才的威势,声音平和,但依旧高不可攀说一不二:“这段日子你多看着他,别又给朕惹出烂摊子。”
“那也不必把臣弟扯上,臣弟不欲娶妻。”容玄顾轻笑着,却难掩消沉病气。
容玄渊淡淡给了他一眼:“一个宫女没就没了,难不成你还真一生不娶。”
堂堂皇室王爷,怎能为一死去的女子不娶王妃,成何体统!
容玄顾苦笑摇头:“对臣弟来说,她不仅仅是一个宫女,只要臣弟还记着她就无法娶别的女子为妻,这对其他女子也不公平。”
容玄渊轻描淡写:“那便忘了她。”
容玄顾不解:“这种事哪是能由臣弟做主的,皇兄你现在也有了心爱之人,怎会不懂臣弟的感受?”
“如何不能做主。”
这话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容玄顾诧异地抬头看去,却见面前的帝王神色不屑,仿佛这种事情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眼中只有一切尽在掌中的自信,他的声音让容玄顾心中一沉:
“情爱一事,若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便不该存在。”
……
容玄顾满心怀疑,也走了。
容玄渊吩咐:“蔡双全,你也下去。”
于是乎,蔡双全满心忐忑,也走了。
容玄渊拿起手边的香囊,感受着手下细密的针脚,目光一凝,这才发现上面有几个金丝小字:“盼君随身配,以寄妾身思。”
眸色一变,他将香囊扔回桌面——
痴心妄想!